多言偏头去看白果。
“可是那个姐姐回来了，她拿了一串糖葫芦特别不情愿地回来了。”
“小乞丐当时开心坏了，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有人给他买糖葫芦。”
“他开心的去吃，那糖葫芦酸死了，他却觉得很甜很甜。”
多言一笑，咬了一口手里的糖葫芦。
甜甜的味道在嘴里化开。
“那个姐姐真好吧。”
白果张了张嘴。
“也许当时她是自愿的呢？”
多言看了白果，“看来你知道了。”
白果不否认，她听云钰讲过，云钰入魔，也许当时那个女的真是自愿的。
毕竟他们感情看着还是很深厚的。
“你知不知道，就是自愿的，我才更不爽。”
白果：“……”
这话无法反驳。
多言说的不错，若是自愿的，多言应该更恨云钰才对。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他吗？”多言问。
白果无言。
“白果，谢谢你了。”
今日一切，像是圆了儿时的一场梦，也圆了他对那个人无尽的幻想。
当年他多羡慕那个男孩，多想成为那个男孩。
可惜物是人非，都不在年少了。
糖葫芦从手里掉落，落在了地上。
他也不在喜欢糖葫芦了。
现在他想要多少糖葫芦没有，可是曾经那唯一的两个会给他买糖葫芦的人不在了。
在甜在酸，都不是他想要的了。
多言摇起玉扇，又恢复了往日邪魅的模样，弯弯的眸子，狡猾极了。
多言阔步朝桥下走去。
桥下，云钰站在那里。
多言看了眼云钰。
“醒神草我会派人送来。”这话是对身后的白果说的。
“云钰，这可不是为了你，我依旧不会原谅你。”
即使知道她是自愿的，可伤害了就是伤害了。
没保护好就是没保护好。
多言路过云钰身旁。
“你终究食言了。”
言毕走了。
云钰垂下眸子。
多言的话，唤回了他曾经的记忆。
他曾经曾对着要离开的多言发过誓，他一定会保护好她的姐姐的。
……
白果走过去，开口，“云钰。”
云钰抬头，把白果拉入怀里。
“果果。”
“我在啊。”
“嗯，你在。”
“云钰，你对多言做过什么，他说你道貌岸然，你做过什么事情？”
白果岔开话题。
云钰想了想，“大概是我打过他。”
“你还打过他？”
白果诧异。
这两人看着好像关系不好，实则关系也没那么不好吧。
多言恨着云钰也关心着云钰吧？
不然为何要找醒神草，找到了为何不毁掉，还去王府告诉云钰他有醒神草。
“很久之前了。”
“为什么啊？”
白果牵起云钰的手，往战王府走。
“他很烦，老是跟着我和姐姐，我不喜欢，晚上就出来把他打了一顿。”
“噗～”
白果没忍住笑了。
所以就因为这个，这两人真的是。
“没了吗？”
“后来，我又把他打了一顿。”
“噗～云钰，你好坏。”
“当时我才和姐姐学武功，没有人可以陪我练，我就晚上去找他。”
白果眨眨眼。
什么鬼，云钰这家伙是把多言当什么了？
多言不恨云钰才奇怪吧。
“所以他武功这么好，也多亏了我。”
云钰还厚颜无耻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