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主任心里很不平衡，目光放肆地打量起姜忆暖来。
但是女生的半边脸都肿了，暂时没办法看出原来的样貌。
不过从另外半边脸一看，皮肤白里透红，眼睛也很大很有神，应该不会差。
姜忆暖被这医生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霍清渊，眼神里有几分求救的意味。
姜忆暖这个眼神很软，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心脏处仿佛被一把小锤子轻轻敲打了一下。
霍清渊眸光微眯。
啧。
似乎有毒。
不过这货那眼神，的确让他很不爽。
他大步上前，身子有意无意地把姜忆暖挡在身后，阻隔了外科主任的视线，随即屈起两指在他的办公桌上敲了两下，“看什么看？很着迷？”
外科主任谦虚地摇头，“还好还好。”
“呵。”霍清渊毫不客气地嘲讽，“对着这样一张脸都能着迷，你这品味有够特别的。”
品味特别的外科主任，“……”
刚被霍清渊稍微感动了一下的姜忆暖顿时瞪大眼睛，“……”
你凭什么人身攻击！
果然还是那么让人讨厌的老板！
这时，外科主任的游戏还没有退出，但他却不动了，俗称挂机狗。
本来夸他很厉害的娇滴滴妹子喊了几句“小哥哥”没人应答，忽然间爆发，粗声粗气：“我cnmlgb！又他妈是个坑货，居然给老娘挂机！看老娘不举报死你！”
外科主任，“……”
霍清渊，“呵。”
姜忆暖垂着头，抿紧了唇努力憋笑，莫名觉得这妹子的声音有一点耳熟。
不过通过网络加工，她也想不出什么。
外科主任尴尬地退出游戏界面，连忙招呼姜忆暖，“来来来，小哥哥给你看看伤势，姑娘家的脸这么重要，可不能懈怠了。”
这回轮到姜忆暖有一点尴尬了。
霍清渊毫不留情地甩了个冷眼过去：“你他妈是谁小哥哥？”
“这你就不懂了吧，现在网络都流行啥小哥哥小姐姐的，不认识的人喊一句就能聊一块。”
“少废话！”
“行行行。”外科主任看了看姜忆暖的脸，近距离下，姜忆暖看到了他白大褂上的名字，佐叙。
奇怪的姓。
佐叙一边给姜忆暖上药，一边闲不住想说话：“小姑娘脸上的伤有点严重啊，下手的人挺狠。”
然后他抬头怀疑地看了霍清渊一眼，“不会是你打的吧？”
霍清渊，“……”
姜忆暖连忙态度坚决地为他解释：“老板是好人，绝对不打人！”
佐叙愣了一下，随即神情变得古怪。
“好人？他？”佐叙觉得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你开什么玩笑。”
姜忆暖沉默，其实她也觉得“好人”这个词用来形容霍清渊很怪异。
不过关键时刻拍点老板的马屁是正确的选择！
霍清渊站在她身后，唇角微扬，很快又隐下去，凉凉地瞥了眼佐叙，意味不明道：“有意见？”
佐叙冷笑：“不敢。”
“那就是有意见。”
佐叙，“……”特想跟他说声滚。
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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