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一步，比司廷快一些，拿走了牛奶壶，然后扫视了四周，只有司念辞跟前的杯子是空空的，立马给司念辞添了些牛奶。
司廷抬起的手，愣在半空中，他面不改色地收回自己的手，笑容可掬，“莫秘书，很贴心。”
“我刚想，给小辞倒些牛奶，被你给抢先了。”
司念辞正咬着面包片，听司廷这么一说，才抬起头，看见莫申在给自己倒牛奶。
司念辞扬了扬下巴，爪子啪啪莫申的手臂处，“兄dei，可以啊。”
“做的不错。”
莫申端起官方式的微笑，朝司念辞弯弯腰，“感谢司先生的称赞，这是莫申应该做的。”
莫申起来的时候，莫名的感觉自己的背脊有些发凉。
当他挺直起背脊之时，桌上的人神色自若，没有一点儿异样。
莫申一边往后退着，一边在心里暗自琢磨，难道刚才那种感觉是错觉？
司念辞倒是已经吃的大快朵颐，他吃完才抬起头看程璟。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程璟擦拭着嘴角，矜贵儒雅地抬起头，“昨晚。”
司廷端着温润如玉的笑，得体的插着话，“昨天还是总统先生，扛你进去的。”
“小辞，只喝了一瓶鸡尾酒，酒醉的不省人事了呢。”
司念辞微敛着细长的凤眼，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昨天做了些什么。
他单手支着下颚，“我昨天应该没有做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我酒量有点差。”
程璟从桌上起身，居高临下，背着手看司念辞，“以后就不要喝酒了。”
“摔东西是小事，扯着我一晚上，让我跟你讨论了一晚上的老C。”
“耍酒疯，那就不大好看了。”
司念辞听见“老C”着两个词，不由得眉心抽了抽，他昨天是不小心说了些什么么？
但是看程璟这个反应也不像是他做了什么，应该是他只是说了老C的名字而已。
一直在一旁安静如鸡的司清儿，终于忍不住了，她自以为很小声地说着，“辞哥哥，你昨天晚上和总统先生睡在一起啊？”
“不然他怎么说是你，扯着他说了一晚上的话。”
司清儿一脸认真且有些懵懂的看着司念辞，她是真的很好奇。
司念辞：“……”
这特么怎么这么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司念辞凉凉地扫了一眼司清儿，“这面包是不是不够大，塞不满你的嘴巴？”
程璟大约是听见了这些对话，原本已经准备迈步的动作停了下来，他颔首，“不要欺负随便欺负人。”
司念辞懒洋洋地从位置上起来，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可没有和你在一起睡一整夜，这点误会还是要讲清楚的。”
司廷的眸光，在司念辞和程璟之间，来回看着，随后他动了动节指分明的手，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程璟风度翩翩地扫了扫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整理完之后，才迈着沉稳的步伐，往外走着。
在经过司念辞身旁时，压低了嗓音，“跟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