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一扒反派洗白攻略〔重生〕

醉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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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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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看了看另一只手里还捏着的银针:“我敢肯定,这东西绝对没有碰到他。”

江寻意道:“给我看看。”伸手想接过去,却被云歇一挡:“别乱动,上面涂抹了见血封喉的剧毒,误伤了你怎么办。”

他顺手撕下衣服一角,将这枚针裹了裹放进怀里,生怕江寻意抢走似的,人群中一个人扬声道:“云宗主,为什么人的心脏会凭空不见?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云歇用眼角扫了一眼,见是禅宗的一名弟子,当下不客气道:“我怎么知道,又关我什么事?纵使有危险,反正本座是足以自保,你们是死是活可与我无关。各位既然要来这里看这场乐子,那就是莫名其妙死了也怨不得别人。”

陈立诡异的死法在先,江寻意的事情又已经大体了解,云歇这几句话实在很有威慑力,当下众人萌生退意,有人上来同云歇打招呼,他只是爱搭不理,一点面子都没留。直到看见封薛和自慧散人也是灰溜溜起身欲走,云歇犹豫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有阻拦。

他们两个虽然在这件事上也掺和了不少,但能看得出来,那点本事还不至于是幕后主使,就凭他们尚且还活着这件事来说,估计论内情还不如陈立知道的多,问了也是没用,还不如放长线钓大鱼。

封秋跟在封薛后面,忍不住回头看了云歇一眼,四目相对,云歇平静道:“秋师姐。”

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愿意搭理自己,封秋又惊又喜,连忙应了一声。

云歇双目直视着她,对封秋一字一顿地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以后也绝对不会喜欢你。做梦之前应该先想想,你有哪点值得我喜欢,是不是?”

封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颤了颤,半晌说不出话来,云歇也没有再和她对话的意思,转头看见江寻意在和卫修齐和聂炎说话,并没有上前,反倒快步走到偷偷摸摸正准备离开的黄岩身侧。

黄岩看见他如同见了鬼,连忙道:“自慧师叔!自慧师叔救我!”

云歇话都懒得说,随随便便一伸手,就不知怎地将黄岩的佩剑抢过来拿在手里,一剑砍下了他的脑袋。

鲜血撒了一地,附近的西灵隐弟子都惊呆了,他们不是没有见过杀人,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杀人者——这可是当着他们掌门的面啊。

自慧散人本来也没想管,但云歇这样做无异于当面给她难堪,大怒道:“云歇,我们灵隐派的事,你不要管的太宽!”

云歇把剑扔在黄岩身上,冷冷道:“自慧这个名号起的可当真不错——自作聪明,愚蠢之极。我告诉你,假如依旧不知死活,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了。”他说完之后不管自慧难看的脸色,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这时候江寻意也已经遣走了两名师侄,向着云歇迎了过来,看了看他衣袖上的血滴:“哦,你把黄岩杀了,我差点忘了。”

云歇浅笑道:“你呀,一向嘴硬心软,每次杀个人都磨磨叽叽的,我就顺手帮你处理了。哼,其实要按我的意思,封薛、自慧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只不过目前腾不出手来罢了。”

江寻意倒觉得云歇这句话说的不错,这件事的确是他自己想差了,要是早点杀了黄岩,也就没这么多的事了。

然而突然之间,江寻意有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在此刻,他觉得自己似乎是躺在一个不见光明的睡眠舱里,眼前一片漆黑,唯有正对着头部的右上方有一条发亮的红光,在云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光条闪了一下,似乎变短了一点点。

习武之人目力极佳,即使只差了一寸也是可以看出来的,江寻意一愣之下已经反应过来,这多半就是系统能量被削弱的征兆——原剧情是云歇对封秋有好感的,两个人之间的缘分虽然不长,但好歹也是有过一段,然而就现在他的态度来讲,显然是跟封秋绝无可能,因此这一段的剧情就被破坏了。但江寻意并没有撮合二人的任务,因此当然也就不会受到系统的惩罚。

证明了自己对和灯说过的猜想,江寻意心里有些兴奋,好在一贯不动声色,这一次倒也没有表现出来。

耳听得云歇在旁边又道:“阿寻,你打算接下来去哪?我想再回那片村子看一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江寻意还有个“查明真相”的任务在,当然一起:“嗯,我也要去。不带上你的爱将严启新吗?”

云歇道:“我让他暗中跟着封家的人回去了——对于封秋碰见的那个人,我也是一直心存疑虑。给严启新找点事做,免得他闲着没事瞎琢磨。”

他看着江寻意的侧脸,用半开玩笑的口气道:“你这小子色迷心窍,起初对封秋那么好,到了不还是被坑了?我告诉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后只有和我在一起,你才最安全。”

江寻意自动忽视云歇的胡言乱语:“不过其实她那番道理说的也对。这么思考一下,我也觉得我死了对你好处很大啊。”他用手肘杵了杵云歇,调侃道:“没想到你这张脸,虽然没有祸国殃民,但的确是间接地祸害了我。喂,补偿补偿呗?”

云歇没好气:“补偿什么?我跟着你这没良心的,风里来雨里去,整个人都赔给你了,但凡我有的还有什么不是你的?”

江寻意转过身向着村子的方向走去:“好吧兄弟,多谢了。”

他的声音极轻,似乎并不想让云歇听见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云歇赶上来与江寻意并肩而行,表情却有些心不在焉,过了一会忽然道:“阿寻,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凝芬不是你的母亲的?”

江寻意笑了笑,并不意外云歇会询问:“我从来就没有觉得她是过。大凡为人父母的,见到自己的亲生骨肉,疼爱还来不及,纵使嘴上再是责骂怨怪,这种本性也是能够从眼神中看出来的。可她盯着我的样子,看起来既厌恶,又畏惧,这绝对不是一个母亲的眼神。”

云歇放柔了声音道:“天底下什么人都有,凡事总有例外……”

他本来是想安慰江寻意两句,却听见对方温声道:“云歇,我知道你说的道理。但我也相信,我的母亲,一定是这个世间最好的女子。”

说起这句话的时候,他眼前浮现出的,是那个在小时候会给自己偷偷掖被子的女人,是那个在自己生日时请假回家,给自己做长寿面的女人,是最后那段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的日子里,那个红了眼眶却还要勉强微笑的女人……只不过,那个人对于他来说,已经在另外一个世界。

云歇听的错愕,不由自主地转头望向江寻意,此时他们头顶上的叶子正是葱茏时候,呼啦啦一阵被风吹过,日光便透过那缝隙在江寻意的身上投下了散乱的光晕。他换了一个身体之后,云歇心中自责始终不能消散,这还是头一次这样认真地打量对方,只觉得江寻意的样子像是小了几岁,脸色也变的比以前苍白了一些,唯有侧脸秀致,轮廓优美依然。

他只要注视着这个人,就会感觉到一种无法抑制的心疼和怜惜,只是对于江寻意刚才的那番话,云歇什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本就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因为是孤儿,所以只能自己变的强大,因为是孤儿,所以无论他们多么的优秀,都不会有人再露出欣慰而自豪的笑容。

并肩而行,江寻意和云歇谁也没有想到可以御剑,两人说着话,倒也没觉得过了多久,便走回了那个破败的小村庄去。

在他们刚刚到这里的时候,虽然可以感觉到浓重的死气,但到底还是个人声鼎沸,屋舍俨然的热闹地方,而此时此刻却已经是房塌树倒,尸骸遍地。

方才被云歇轰塌的一片空地上,堆满了枯枝乱叶,江寻意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脚步微微一顿,弯腰低头捡起了什么东西,云歇侧头去看,却是一截红色的头绳。

江寻意道:“是那个小姑娘的。”

他说的小姑娘就是许大家里的那个小女儿,江寻意甚至能想起来她抱着自己腰的时候,那仰头看过来的、清澈的目光,他手里捻着那根头绳,轻轻道:“我佛慈悲。”

江寻意虽然已经在和灯那里简单地翻阅了《云起天澜》,但那本书毕竟是原著,和有他这个变量介入的,已经乱成一团糟的剧情比起来,大概也只有人设和一些比较重要的剧情有参考价值了,因此关于这个村子的事,书中没有提起,他也是一无所知。

云歇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有一个想法,我怀疑他们根本就不是活人。只不过,大约这一点连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直到咱们在灵堂之中,我说出了那句‘要是谁都这样,早就死干净了’,才将村民们从这种状态之下唤醒,因此一瞬间灰飞烟灭。”

江寻意没有表态,只问道:“你的依据?”

云歇弯下腰来,用自己的匕首在地上的一块碎尸上割了一下,示意江寻意看:“这个人身上的肉表面上看起来与活人无异,割开之后却可以发现里面水分极少,亦没有多少血液,倒像是专门经过风干处理的。若是新死了没几天的人,绝对不会如此。”

江寻意已经是几次见他用这把匕首了,这时候终于腾出功夫来询问:“哎,你的明河呢?”

云歇一愣,随即笑了笑,轻描淡写地道:“没带出来,放山上了。”

江寻意似乎也只是随口一问,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回到了刚才的话题:“我同意你的看法。其实当初王席刚刚讲起他儿子王易寄身在乌龟身上的事情时,我就心有疑虑——只因为他既然能用这种方法苟延残喘地活下来,就说明身体并没有失去活力,所以说为什么会烂成那样就很奇怪了。”

他想着王易的样子,顿时又觉得右手有些发麻,忍不住使劲搓了搓,续道:“现在看来,按照你这个说法解释,王易的身体事实上早就死了,泡在水里的就相当于一具处理的比较妥善的死尸,那么泡久了会腐烂,这个解释才能够合理。”

云歇颔首:“那么现在只剩下两个问题了,或者也可以说是一个。”

江寻意会意道:“到底是谁将他们缝成这个样子的,这样做又是为什么?”

“我怎么感觉反而越来越复杂了。”云歇叹道:“走罢,人多是非多,怎么着也得找点会喘气的人问一问啊。”

他说完之后,发现江寻意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奇怪道:“你看什么?”

江寻意慢慢道:“我记着我第一次听你说‘人多是非多,想要出门打探消息’还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你说要长见识,带着我去逛了窑/子。”

“……”云歇痛心疾首:“什么逛窑/子?难听死了!你这粗人,什么时候才能风雅一点,愁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风流?知不知道什么叫清谈?思想肮脏。”

江寻意凉凉道:“我是不知道,你说带我长见识,去了之后又同我抢姑娘,我看上哪个你抢哪个,抢到了你自己又不搭理人家,最后被老鸨给轰出来了,还带累了我。云歇,你可知道老子长那么大就没这样丢人过……”

云歇:“……”

一向伶牙俐齿的他有口难言,跟眼前这个木头疙瘩实在是说不清,只好投降:“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真是的,咱们两个争这些干甚么,我又没说要去逛窑子,你放心,这次不去。”他忽然坏笑了一下,凑近江寻意:“阿寻,说来说去难道你是吃醋怕我找姑娘,所以才拿话激我?”

云歇嘴贱惯了,满嘴胡话不要钱地往外倒。只是他开完这个玩笑,心中忽然咯噔一下,自觉失言。

他以前经常这样撩江寻意,可是自从在心魔海对对方做出了那样的事以后,心存愧疚,连嘴上都老实了许多。本来想着日后找机会跟江寻意表白心意,结果没想到又发生了这么多的波折,直到现在两个人之间心结已解,他心情畅快之余嘴上也没了把门的。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又怕江寻意生气,连忙惴惴看向他。

江寻意倒是没觉得怎么着,随口骂道:“扯淡。”

说完他要动身,转头看见云歇神色有异,奇道:“你咋了?”

云歇轻轻叹息,神情微露黯然,口气却一下子温柔了起来:“不知不觉,我发现自己竟欠了你这么多。”

江寻意震惊道:“你咋了!”

云歇:“……”

他没好气道:“我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咱们两个明明都已经……你怎么还……唉!”

江寻意被云歇那一串“……”憋的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听到最后也没明白他到底要说个啥,只能感叹云歇越来越神经病了,也不知道这个病还治不治的好,略担忧。

这个村子的不远处就是一个小镇,两人没走多久就到了。江寻意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个镇子倒是正常,只不过来往间人烟稀少,看上去有些萧条。

他看着一片晴朗的天空,道:“不合理。今日天气这样好,外面的街道上为什么没有人?云歇,这里没鬼吧?”

云歇道:“我的法器并未……”

他没说完,一个老者恰好路过江寻意的身边,听到他说这句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停下脚步:“这个小后生真有意思,世上哪有那么多鬼啊神啊的喽,你年纪轻轻的,竟然信这些。莫怕莫怕,咱们这个镇子上没有鬼。”

死在江寻意手下的孤魂野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还是头一次听人跟自己说“莫怕”,他深深感觉自己被嘲笑了,但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面对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也只好苦笑道:“老丈说的是,那请问为何这街道上没有人呢?”

那老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旁边的云歇,神情甚是欢乐:“这个嘛,自然是有缘由的。我瞧着两位公子应不是本地人,那么也自然就应该不晓得,今日乃是我们这里的踏歌节。这踏歌节当日,无论男女老少都要聚在前面的桑罗河边踏歌游乐,不到半夜是不会走的,我们这里的好姑娘多着哩,最喜欢你们这样的小伙子。二位要是没事啊,也可以去逛逛。”

云歇一听便知道这应该是类似于乞巧节这样青年男女相互表达爱慕之意的节日,于是笑道:“多谢老丈,不过我们两个成亲很久了,这个热闹还是不凑的好。”

他这句话说的颇有歧义,要搁到高考语文卷子里多半是个病句。但一般人自然不会理解成别的意思,因此江寻意虽然只是听着别扭,可又说不上哪里别扭,也就没有开口。那老者却好像很遗憾的样子,叹了口气:“年轻人成亲成的这么早啊,若是这样的话,我劝两位还是带上些面具遮一遮的好,我们这里的女子,待人,咳,一向热情。”

江寻意和云歇都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人物,向来女人缘极佳,对这个“热情”二字都是颇有心得,听那老者说的晦涩,立刻就心领神会,点头道谢之后,这才同老者告别。

江寻意见老者走了,道:“还是去看看罢,不然找不到人问啊。”

云歇兴奋道:“这样的热闹当然要凑啊,不过你等着,我先给你买个面具去啊。”

江寻意道:“遮好你自己吧!”

云歇一边掏钱买面具,一边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咱们两个要是把脸都盖住了,可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我对女人一向不假辞色,不像你这人嘴硬耳根子软,所以还是你戴罢。”

他笑吟吟地把一个猫脸面具戴在了江寻意的头上,自己转身付钱。

“为什么都戴面具就问不……”江寻意的问题刚刚问到一半就被转移了注意力,震惊地道:“我靠,云歇,你居然这么有钱!”

云歇笑道:“你以为我这宗主是白当的,一派之主怎会没钱?怎么样,是不是后悔把你的位置让给江漠楼了?阿寻,你要是想回灵隐山当掌门,不过一句话的事,我上山就把江漠楼给杀了,到时候挣钱的还是你。”

江寻意似笑非笑的声音从眯眼卖萌的猫咪后面传了出来:“上我灵隐山撒野?只怕到时候先死的还是你,我和漠楼再把你钱袋里的银子一人一半,买了点心天天上你坟头坐着吃。”

“你奶奶的!”云歇一想那场景,顿时觉得心凉了一半:“太恶毒了!”

他俩一说上话就歪楼,东拉西扯了半天,云歇最后也没戴面具,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桑罗河畔。

他这张俊俏的小白脸在一群糙汉子当中确然是独领风骚,甫一出面就被各色野花砸了满身,被熏的打了两个喷嚏,险些当场翻脸。

云歇从小地位尊贵,敢得罪他的人基本上已经坟头长草,因此正如他自己所说,的确是一向对女人撒娇纠缠的招数免疫,从来不认为姑娘就应该被让着,在这方面男女平等的意识十分前卫,连江寻意都无法吐槽。只是碍着有事要办,这才没有表露出来恼意,压着不快随手摘下衣上沾着的一朵小花扔到地上,抬脚踢到了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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