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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砍柴历陡峭 捉猪遇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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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有一个星期五下午,住校生和教师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上山砍柴。云南边疆虽说到处是森林树木,但是城镇村寨的周围,大都变成了耕地,只有不能作柴烧的庞大的大青树、核桃树和各种果树,而且,这些地方完全没有“卖柴”这样的概念,所以,社员师生,都要走出几里路外,去砍烧柴。

这天,吃过午饭,师生们就出发了。每个人,腰上都有一个用坚硬的木料镂空的“刀挎拉”,这东西,不到四寸宽,只有寸把长,镂空的部分,比刀稍宽稍厚,砍刀插在里面,凭刀把的厚度,悬吊在腰上。两端有把,可以套上绳子,拴在腰间。此外,还有两根长长的牛皮条,一端有扣,便于把柴扣紧,也拴在腰上。挑的,有一根扁担,或是竹的,或是木的。年龄小的,个子矮的,一般选择了背或扛。廖文刚知道,路甚陡峭,挑,左摇右摆,晃来荡去,没有把握,他也选择了“扛”。

他们顺着正在平整的操场,向石马山方向攀去。路,都在树丛、草丛中,不迈动步子,根本就看不见。往平处看,都是郁郁葱葱的小麻栗树、小松树;抬头看,则是一望无际的峰峦,直伸到白云深处。又走了两里多路,山坡陡得能碰着人的鼻子,坡上并没有路,有的地方,连脚也放不稳。廖文刚问身旁的崔玉华:“这么陡的路,等会儿扛着柴,怎么走呢?”崔玉华说:“把柴背起,一只手抓住树枝、藤子、石头,总会有办法的。太陡的地方,还可以用长绳子拴住柴,往下放。手还是要抓稳树子。滚下去,就只有到小黑河里捡了。”

队伍进入了森林,满眼是林海树涛。施主任说:“除了松树,都可以砍。”同学们都找枯枝砍,找不到枯枝的就砍大树的枝丫或者砍长得不高大的杂树。廖文刚找到了一根枯树,有大碗粗。他问小郭:“砍回去能烧吗?”小郭说:“可以,几斧头劈开,就是柴了。”廖文刚就挥动大砍刀,“砰砰砰砰”地砍起来,好些同学已经捆好柴往回走了,廖文刚才砍了一半,这时张德贵同学跑过来说:“廖老师,看我的。”这孩子只有十二岁,样子很奶气,衣服很破烂。廖文刚说:“你比我行?”张德贵说:“试试瞧。”廖文刚不好打击小同学的积极性,把砍刀递给了他。只见他登起八字脚,双手抡砍刀,不从廖文刚砍的地方下刀,而是从没有砍的地方下刀,只听他“砰砰砰”砍了十来下,就高喊:“让开!”然后站起来,伸脚一踹,那树就“轰”的一声倒了。廖文刚大惊,高喊:“张德贵,不简单呀!”张德贵一边剔枝丫一边说:“我七岁就上山砍柴。老脚手了,山都被我砍光了一座。”

等张德贵剔光枝丫后,廖文刚把那段枯树,放在肩上试了试,好家伙,不下60斤。谌源看见了,说:“重了些吧?”廖文刚说:“还行。”廖文刚和老师们还在森林里到处看了看,喊了喊,见没有学生了,才扛着收获,往回走。

砍柴大军浩浩荡荡地走在回校的路上。有挑的,有扛的,有背的,但绝对没有抬的。这样的小路,这样的陡坡,只适宜单兵作战。对于班卡完小的师生来说,砍柴运柴,不过是小玩意儿,他们竟然还一路上唱唱喊喊,把羊肠小道陡峭的坡变成了欢乐的河流。唯独廖文刚还是生平第一次负重走这样的山路,他不仅不敢分心唱歌,也不敢分心说话,甚至也没有去管肩头的沉重,只是两只眼睛,紧盯着脚下的路。每一步都必须稳当。那种全神贯注的劲头,决不亚于高考和实弹射击。到了最为险要的地方,这个坡,少不了70度,下脚的地方只是草丛、树根,必须一只手扶住柴,一只手抓住树枝,才能下去。廖文刚站在那里,不敢动步:一只手扶柴已经扶不住了,必须把柴固定在背上,腾出两只手来,才可能下这个坡。

这时,他想,如果是我自己的,扔下坡去就完事,现在不仅是在给学校做事,而且是在给军人争光,在给学生做表率。哪有没有办法的事?他后退了几步,放下木头,想办法。这时,赵文龙老师过来了,“下不去吧?”他问。“能下去的。”廖文刚回答。赵文龙端详了一下廖文则扛的那根木棒说:“最好横起背,腾出双手。”赵文龙放下挑着的柴,说:“解下牛皮绳,我说‘有用’,如何?”廖文刚才想起了拴在腰间的牛皮绳,慌忙解下。赵文龙接过绳子,又把木头抓起试了试,把两根绳子拴紧在木头中间,留下一段,做成背篓的背索。赵文龙说:“来,我给你放到背上。”

廖文刚伸开手臂,背上木头,感觉轻便多了。廖文刚说:“太感谢你了,赵老师,我正无计可施哩。”赵文龙说:“那有什么!你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嘛。”廖文刚横背着树,觉得稳当多了。赵文龙说:“要回转身来,手抓树,面朝坡,眼看脚,一步一步往下挪。”廖文刚说:“这简直就是一首好诗嘛。”赵文龙说:“还有呢”,他又用花灯调唱道:“上坡噻容易啊下坡噻难哟,上坡噻无非哟多出啊汗哩,下坡噻要防啊腿跌啊断哟。”赵文龙说:“面朝坡,只要手不松,就跌不下去。”廖文刚照着他教的办法,一步一步地向下挪。脚踩稳了才放手,手抓稳了才动脚。每一个环节,都精心应对,终于下完了长坡。等到廖文刚把木棒背到校园放下以后,才发现衣服裤子,已经被汗水湿透,心还狂跳不止,一身也都酸软了。

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施主任又从邮电所给廖文刚带来了三封信。一封是家信,一封是李秀芝来的,一封是李荷艳的。下午,老师和同学们都回家去了,廖文刚才坐在宿舍的办公桌前写信。

廖文刚先看李荷艳的信,充满了悲观的情调和对廖文刚的爱慕之情。他还是硬着心肠,鼓励她要自信,还是按给程茜平回信的思路,给她回了一封信。后看李秀芝的来信,都是思念和鼓励的话。自从上次给程茜平的信交出之后就再也没有接到过程茜平的信了。但他一有闲空,李秀芝、程茜平、李荷艳就会在眼前反复出现。让李荷艳和程茜平有一条更好的生活道路,还好想办法,让李秀芝离开自己,可就难了,她是贫农出身,政法学院学生,总不能再说领导不批准吧。而且他和李秀芝的感情和与李荷艳、程茜平的感情并不相同。对她们两位,同情的成分居多,而李秀芝,是在将近六年的工作和学习中自然地成为了知音的,他,因为年龄的关系,当时对爱情还处在朦胧阶段,但他相信,如果以后能成为一家人,一定是很幸福的。

而现在的情况,却让他十分为难。李秀芝大学毕业后,一定是政法干部,而自己现在就是小学教师一个,而且在崇山峻岭之中。在他想来,小学教师不可能是李秀芝的选择,也不可能是李秀芝心目中廖文刚这个形象的归宿。李秀芝现在的条件,怎么也能选一个比他强的人作终身伴侣,因此,廖文刚决定要终止这种关系,以便隐藏住自己的这一段曲折,不致于使之成为她心中的隐痛,而耽误了她的前程。他不肯把真实情况告诉她,也想不出任何可以让李秀芝信服的理由。他久久地捧着李秀芝的信,摇了摇头,他明知她深深地爱着他,他还是下定了决心,绝不能让李秀芝跟着自己过这样的苦日子。廖文刚只得还是按以前的口气给李秀芝回了一封信。

廖文刚把给李秀芝写的信装进信封,封好后,再看家信——他这种习惯是从他大哥那里得到的启示。他大哥廖文辉给他父亲、舅父各写了一封信,却装错了信封。他父亲看着信,大惑不解,这是谁呢?落款,又只是个“侄儿”。他舅拿着信,也莫名其妙,因为他的儿子们全在彭县家里。所以,写信得写好一封装一封,才免得出错。——这封家信是祥宁小弟以母亲的名义写的,说寄去的30元钱已经收到。全家人一切都好。信里还有这样的话:“我们家还算幸运。你们小的时候,父亲能找钱,现在有了铁桶装油,油篓子、黄桶不兴时了,你父亲只能靠编点篾货,糊他自己的口,这时你又能找钱了。”这些话使廖文刚明确了自己寄回的钱有多么重要。他马上给母亲回信,信中说:“我的工资是每月45元5角,米,7分钱一斤,猪肉3角8分一斤,班卡的鸡只4角4分一斤。我不抽烟,不喝酒,15元多,完全够用了,还可以有点结余,请母亲放心,我每月领了工资就按时寄30元钱回来。”

廖文刚正在写家信的信封,赵文龙就来约他:“哪有那么多话写不完?走,到小黑河边逛逛去。”廖文刚说:“行。”

廖文刚放下笔,也不锁门,便和赵老师两人一路,从后门出去,学校地里的豌豆已经饱满了。他们到了同学们打水的河边。这里他已经来过多次了,河边有一户农家,姓邓,这里能看见草房、竹林。向东望去,几百米处,是一座山包。这山包长得奇特,似乎和它旁边的山并没有长在一起,很像是从石马山头滚下来的一块方正的巨石,可那上面的植物特别葱茏清秀,和鲜花盛开的四周环境大不相同。

这里的水被称为“白沙水”,二三十步的范围内,沙子是水晶似的晶莹剔透,有四股水,从砂石间“突突突”地向上冒,激起阵阵水浪。那水清亮得就像孩子的眼珠,或者荷叶上的水珠,每一粒沙都不像是在水里,而好像就是明明白白地摆在河滩上。最为奇特的是,河上有一座“树桥”,是小黑河对岸的一根大青树横铺到河面的树枝,那树枝有斗碗粗,社员就把树枝朝上的一小半削去,把小枝丫砍去,于是成了连通两岸的桥梁。桥面离水只有五六寸,这座桥的上面还有一根斜伸到河中心的大树枝,使过桥的大人都必须埋着头。而大树的主干就堵在对面河边,从这边过桥,到了桥头,还必须抱着树,低着头,才能登上彼岸。

他们过了树桥,走进了一个向三面伸展的坝子,里面全是水田。秧田里稻秧嫩绿。河边路边田边,杂花竞开;蜜蜂粉蝶,成群结队。旁边有一家人,姓车,院子四周的桃树、李树上已经结满了豌豆大的果子。他们顺着河边走了不到300米,听到前面传来轰轰的雷声。只见小山包的中央一个大洞,四面被草树遮掩,喷出一片白花花的水来,水在青枝绿叶间喷流,好像千群白鹤从洞里争飞而出。

再往前走,细沫飞到脸上,冰凉冰凉的。对面说话也听不清,地面也像在震动。赵文龙说:“这就是小黑河的源头,据说,有人试验过,从澜沧江里放进糠壳,两天以后,就能从这个洞里飞出。”廖文刚久久伫立河边,欣赏着这大自然的奇观。廖文刚手舞足蹈地高声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水的本性是奔泻,崇山峻岭也挡不住!”赵文龙说:“哟,诗人,真出口成章哩!”廖文刚说:“李白没有见到过的,廖文刚见到了!”

他们踏青归来,回到学校,小二嫂和小二哥串门来了。赵文龙见有人找廖文刚就抱起篮球到新修的操场里投球玩去了。小二嫂夫妻俩都是四川安岳人,都六十开外,解放前为了躲壮丁,逃往云南做生意,流落班卡,又无儿无女,年纪大了,都是五保户,就住在老余头对面那间土墙风化得沟壑纵横的小屋里。他们听说廖文刚是四川人,高兴异常,常来找廖文刚摆龙门阵。

这小二嫂个子瘦小,满脸的皱纹,给人一个干核桃的感觉。话多得像小黑河的水,滔滔不绝,她有诉不完的苦。小二哥,姓李,半天也不会主动说一句话,嘴上老是含着一根3尺来长的烟管。小二嫂说话时,他就笑微微地听着。这天,小二嫂又来向廖文刚控拆民兵排长禹贵安。他说:“禹贵安不是人啊,我两口子,六十多岁了,种点菜,小半桶小半桶地提水抬肥,嘿,菜长出来了,他的猪进去了,啃来只剩下根根。我去找他,你猜他怎么说?他竟然说‘猪吃了你的菜,你找猪去,找我民兵排长干什么!’呃,廖老师,你说,气不气得死人嘛!”小二哥说:“我们独在异乡,小事儿,就忍着吧。”小二嫂说:“还要怎么忍,人家踢我十脚,我最多还他一脚。这种人,你让他一尺,他就欺你一丈。”廖文刚听罢怒形于色,说:“我去会会他!”

这时,赵文龙跑进来说:“老廖快出来。有猪吃我们的豌豆!”廖文刚站起跑了出去,小二哥夫妻也跟了出来。廖文刚看见,在夕阳的照耀下,豌豆地里一片金碧交辉,一只大猪,长得油光水滑,少不了二百斤,正在埋头大嚼。小二嫂一看说:“禹贵安的,禹贵安的!”廖文刚说:“不管是谁的,先把猪捉住再说。等猪老板来,我们才教育他。”

小二嫂说:“猪可不好捉。”廖文刚说:“看我的,看是人行还是猪行!”于是,他们四个人,把住四方,向猪合围。大猪发现情况不妙,于是掉头向小黑河坡下奔去。廖文刚年轻气盛,如风般赶去。那猪基本上是肥猪了,跑了一百公尺左右,就气衰力竭,伏在路边直喘。廖文刚随手扯根藤子,拴在猪脖子上,就往学校拖。赵文龙赶来了,小二哥、小二嫂还远远地跟着。廖文刚在前面拖,赵文龙折根小树枝在后面赶,到了地边,小二哥、小二嫂一齐帮着,把猪赶到了学校,拴在厨房外的树子上。小二嫂说:“狗日的乱吃,怎么不害瘟呀!这种恶人,不要放过他,要喊他看糟蹋了多少豌豆,赔产量!”

小二哥夫妇走了之后,又过了一小时,天已经要黑了,猪的主人才来了,果然是禹贵安。这个人个子瘦高,皮肤很黄,头尖尖的,给人的总体印象,像一条黄鳝。他进门就大叫道:“把我的猪拴在这里干啥!”廖文刚说:“禹排长,请坐。”“不坐了,我公事多得很。”他回答着就去解藤子。赵文龙大喝一声:“慢!禹排长!吃了学校那么多豌豆,就算了!”“猪不懂事,关我屁事。”廖文刚说:“禹排长这话就不在理了。你的猪,你就得管,你看这老街四周都是庄稼地,糟蹋了集体的,糟蹋了个人的都不好。”禹贵安竟然说:“你廖文刚,连班卡的地皮子都没有踩热,就敢来教训我!你对,才21岁,为什么就被部队赶下来了?你说是我的猪糟蹋了你的豌豆,请拿出证据来。老街有几百头猪,怎么证明就是我的猪吃了的?”

廖文刚说:“禹排长,要这样不讲道理,我们就公事公办。我们没有说你的猪吃了我们的豌豆,我们只是说这头猪吃了我们的豌豆,你说这头猪是你的,请你拿出证明来,去地里看过后,赔了产,才能把猪牵走!”

这时,廖家寨的人收工回寨路过后门,听见学校里面在吵,就涌进来看。廖文刚给他们介绍了情况。白发苍苍的廖二爷说:“贵安儿,你混求帐!自己的猪糟蹋了学校的庄稼,就给人家赔起。廖文刚是我们廖家的人,千里万里的来班卡教我们班卡人的子弟。你敢欺负他!”禹贵安见廖家寨的人进来得越来越多,只好自己打圆场:“我刚才是和小廖老师开玩笑,一头猪能吃多少?我赔十斤就是了。”廖文刚说:“民兵排长,大小也是个干部,要严格要求自己,不要给干部丢脸!学校的庄稼不能糟蹋,社员的庄稼也不能糟蹋!把猪牵回去吧。”

禹贵安正解绳牵猪,小二嫂、小二哥不知什么时候又进来了。只听小二嫂放开了尖嗓子:“禹贵安,把我的菜吃光了,赔多少?”禹贵安说:“哪个吃了你的菜!”“就是你的这头猪!”禹贵安竟然说:“那你问猪要呀!”小二嫂立即上前去牵猪:“行,你说得好,我就向这头猪要!”禹贵安见小二嫂来解树上的藤子,用力把小二嫂推开,小二嫂一个踉跄,被赵文龙眼明手快抓住,才没有倒地。廖家寨的人都吼起来了:“禹贵安,好男不和女斗,你要行凶啊!”“你狗日的,谨防挨扁担!”廖二爷说:“小二哥、小二嫂,是五保户,人家这么大年纪,种点菜,你也去糟蹋!把猪牵到廖家寨,明天请公社来解决。”

立即有五六个小伙子,闻声上前来牵猪。禹贵安见这边人多势众,不敢吱声。廖文刚觉得把事闹大了,毫无价值,就从人丛中钻过去找到廖二爷,耳语了一阵。然后高声说:“小二哥、小二嫂的事,我负责和老街二队的干部商量,去地里看了解决。今天这件事,可以看出,我们老街人,我们廖家寨人,是主持正义的。禹贵安,作为老街二队的干部,要从今天这件事中吸取教训,丢掉地痞作风。用我们手中的权,好好为人民服务!”

禹贵安,在人们的一片嘘声中,牵着猪,灰溜溜地走了。小二嫂说:“小廖老师,这个人报复心强得很,今天,吃了这个亏,一定要报复你。”廖文刚说:“‘树正不怕月影斜’!我行得端,坐得正,怕什么!”廖二爷说:“都不要怕,大路不平旁人铲。对这种歪人横人,就是要治。”大家在校园里,闲谈了好一阵,才散去。走的时候,廖二爷说:“廖老师,廖家寨就是你的家,要常来走走。”廖文刚说:“我会来的,也欢迎你们常来玩。”

第二天,是星期天,廖文刚约起老街二队队长,去看了小二哥的菜地。除了东南角上还有三棵青菜外,三分地里,只剩了被猪啃剩的菜根。队长姓廖,四十来岁。他给廖文刚说:“禹贵安,属于猫儿毛,要顺倒抹,昨天的事,他回来给我讲了。他很不服气,等我给公社吴书记汇报,请领导出面找他。”廖文刚说:“请廖队长向吴书记转告我的意见,这样的人当干部,只会给共产党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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