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们的生活呢？”
“这个就需要我们查出死者的死因，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子冶，你看，前面河边的地上有一片红色。”
两人快步走到前方。
“小云，你离现场远一点，我是戴着鞋套手套的，不要让什么血沾在你的身上。”
“嗯，我站在上面这条路上。”
上官云倩静静地看着林子冶。
地面上的鲜血已经凝固，看来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地面上除了两摊血之外，并没有发现什么。
“小云，打电话告诉胡一辰，让他带人来这个地方。”
“嗯，子冶，这个地方是哪里？”
林子冶抬头看了看四周，好像是在郊区，没有什么特别的建筑，也没有什么大桥和路名。
“你让他沿着曲水河一直往上走吧。”
“好的。”
上官云倩拨通了胡一辰的电话，说了一下情况，挂了电话。
“小云，今天怎么发现你这么听话？”
“平时不听话吗？”
“也不是，反正感觉你怪怪地，话也不多，不是好的就是嗯。”
“这不是你在查案嘛，我又不是不懂事，而且你挣钱是为了娶我，不让你挣够钱，我不就要熬成大龄剩女了嘛。”
“这逻辑，这思维很清晰啊，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大龄剩女也够拼的。”
“那是，作为你的女朋友必须够优秀，不然那个陌灵儿就会抢走你。”
“这怎么可能？这是……”林子冶蹲在地上，一枚黑色大圆扣子？
“黑色扣子？会不会是凶手的？”
“很有可能，死者身上穿的衣服没有扣子，这应该是死者临死前扯下来的。”
“这么冷的天，你说谁会穿着带扣子的衣服？就不怕冷风吹进怀中吗？”
“哈哈，小云，现在的保暖衣多暖和，穿一个带扣子的衣服也很正常，这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不奇怪，那还有奇怪的。”
“哪里奇怪了？”
“既然死者已经扯下凶手衣服上的扣子，为什么没有装进口袋中或者拿在手中？而是扔在了现场？”
“小云，你确定是死者扔在现场的吗？”
“不确定，你站在那里都能发现扣子，凶手就发现不了吗？”
“小云，凶手行凶的时候可是在半夜，天黑的时候，哪里有那么容易看到？”
“忘了，我还以为是白天呢。”
“小云，虽然你忘了是晚上，却提醒了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死者全部是胸部被刀刺入胸膛的，那在黑夜中，凶手是怎么看清楚人的？何况是胸部？”
“凶手就不能拿着灯吗？现在手机上面都有手电筒，很方便的。”
“凶手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刀？这样刺入死者的身体方便吗？”
“也许不是一个凶手呢？如果是两个人呢？”
“那大晚上的四个人来这里做什么？房间里面不暖和吗？而且是两个农民工，能有什么事情？”
“农民工？大半夜的来这里？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了，问你自己吧。”
“看来小云你需要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