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出来！”
“我们杨警官有话要问你。”
一名警察打开门，对着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微微颤颤地走了出来。
只是虽然还是有些心惊肉跳，但神情已经没有那么苍白了。
毕竟经过那么多轮的审问，他也有了一定的谱。
在出去之前，他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
傻柱也是在注视着他，眼神有些焦急。
似乎在说，一定要把他搞出去啊！
可惜一大爷没有给予他回应，只是眼神有些闪躲。
审讯室。
“易中海，经过我们对所有人的审问。”
“大部分人已经将你供了出来。”
“说你教唆他们提供假证供，你承认么？”
杨警官神情严肃地质问一大爷。
易中海咬了咬牙，这已经是最后时刻了。
他不能在这里放松警惕。
不能因为警察这么说就认罪。
或许，警察只是诈他的呢？
“我不承认，同志！”
一大爷情绪激动地说道。
“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我有什么权力和方法，教唆全院这么多人？”
“难道除了这些人，四合院的人都被我教唆了吗？”
“他们也都知道，陈一鸣是自己摔伤的。”
“不能这样就让我认罪啊！”
一大爷做着最后的挣扎。
“哼！你的手段，可是大得很。”
“你不要以为我是在诈你。”
杨警官将一叠资料抛洒在桌子上。
“这上面，有着娄晓娥，贾张氏，聋老太，秦淮茹。”
“以及其他人的证词，全都指向你！”
“难道，你觉得，还有别人会教唆他们来将你供出来？”
“还有，这些人已经将你给他们的好处也都说出来了。”
“难道，你还想矢口否认？！”
杨警官一拍桌子，大喝道。
他实在没想到，到了此时此刻，一大爷还嘴硬。
这种人，没有将四合院，带进死亡的深渊。
已经是老天见怜了。
杨警官最后的这一喝，将一大爷给吓懵了。
他心中最后绷着的一根弦，断了。
“我。。。我。。。”
“我认罪！”
一大爷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
当他承认罪名之后，心中反而落下了一块大石。
不需要再遮遮掩掩了。
“确实是我让街坊们这么说的。”
“我全都是为了让何雨柱摆脱罪名。”
“我这是，大错特错。”
将教唆和包庇的罪名承认，一大爷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杨警官点了点头说道。
“现在才认错就太晚了。”
“从那一天，何雨柱殴打陈一鸣之后开始，你就一直犯错。”
“直至今天，如果不是我们已经掌握确切证据。”
“你还依然没有认罪的觉悟。”
“你的犯罪情节比较严重，等着上法庭吧。”
将一切记录下来后，杨警官说道。
听到要上法庭，一大爷顿时慌了。
他急切地说道：“同志！能网开一面吗？”
“我可是四合院的管理者，还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
“不管是四合院，或者是轧钢厂，都需要我。”
“不能没有我，不然都会乱了的。”
易中海想要用自己的社会地位换取自由。
可是，警察又怎么会管他这些。
“你说的这些，并不能为你开罪。”
“你还是老老实实等判决吧。”
杨警官没有过多回应一大爷。
只是让人去将何雨柱带过来。
何雨柱一直站在关押室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
他在祈祷，但是他不知该祈祷一大爷回来，还是不回来。
如果一大爷回来，是不是说明他和他两人都还走不了？
如果一大爷没回来，是不是他走了，又剩下他一人留在这里？
就在何雨柱心里很乱之时，一个警察出现。
“何雨柱，跟我去审讯室。”
。。。
何雨柱被带到审讯室时，他惊讶地发现。
一大爷没回来，也没有离开。
而是坐在审讯室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双眼无光。
何雨柱暗道不妙。
他坐了下来，杨警官立即开口。
“何雨柱，对于殴打陈一鸣重伤一事，你，认不认罪？”
何雨柱被问及这事时，情绪又激烈了起来。
“同志！我早就说了！”
“这事和我没关系！”
“我没有打陈一鸣，是那家伙自己摔的！”
何雨柱在说完这话的时候，眼神撇向一旁的一大爷。
只见一大爷面无表情，无悲无喜。
而杨警官也看向一大爷。
知道被人注视着的易中海，缓缓抬起头。
看向何雨柱。
“傻柱，你认罪吧！没办法了！”
一大爷这话一出，何雨柱直接懵了。
这可是当着警察的面。
一大爷让何雨柱认罪！
也就是说，一大爷也已经将他给供出来了！
一大爷摇了摇头说道。
“犯了错，总归是要还的。”
何雨柱喃喃说道：“不，不是的！”
“同志，你别听一大爷瞎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到了这时候，何雨柱还是疯狂否认。
杨警官和另外两名警察摇了摇头。
这个何雨柱，难怪被人叫傻柱。
杨警官说道：“把易中海带下去吧。”
他之所以将易中海留到何雨柱到来后才带走。
一方面是为了防止两人有交头接耳的可能。
一方面也是想让一大爷击溃何雨柱的心理防线。
而一大爷，也将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一大爷离开之后，杨警官直视何雨柱，一字一句说道。
“何雨柱，现在四合院所有人，都已经承认了你的犯罪行为。”
“而且，作为当事人的秦淮茹，也已经将事情的真相还原。”
“到了现在，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听到秦淮茹已经说出真相，何雨柱整个人呆住了。
没想到，连秦淮茹也将他给出卖了。
何雨柱即便再傻再执着，也知道没用了。
他再否认，也是于事无补。
这一刻，他无比地痛苦。
所有依靠，都成为了击倒他的力量。
杨警官也没有催促何雨柱。
半响之后，何雨柱苦涩的声音响起。
“我承认，是我殴打的陈一鸣。”
“我还联合一大爷，让当时在场的人，都撒谎。”
“同志，我还有释放的可能么？”
最后才是何雨柱最关心的问题。
反正错已经造成了。
我就想知道，事情还有得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