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姜初阳在杀猪一行真正的师父
这一刻安静，落针可闻。
杀猪匠们没有谁说话，全都沉默了起来。
毕竟他们可没有姜初阳那样精湛的刀工，一刀切出刚好的三斤肉来，就是王双喜，此时此刻都没有多大的把握。
当然了，王双喜也不傻。
商务部的领导之所以请姜初阳这样的‘高手’露一手，其目的就是为了挫一挫他们的锐气，他要是是真的站出来跟姜初阳比试，那可就是出头鸟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枪打出头鸟。
所以他才没有那样傻去当出头的鸟。
陈葵虎对于这一幕非常满意，他将小秤中的猪肉放在了办公桌上，然后转头看向了王双喜：“你可以在报纸上切肉考核了。”
“记住了，分数越高，那屠宰证的等级也越高。”
“一般情况下，屠宰证有学徒、初级、中级、高级四个等级，再往上还有大师级别，但目前来说，大师级别的屠宰证是不会发放的。”
“至于原因。”
“以后你就知道了。”
“好！好！”王双喜连点头。
其他杀猪匠，包括王屠夫、张亮、王青都将陈葵虎说的这个等级记在了心里。
毕竟考核拿证。
谁不想等级高一点。
这样的话，以后去收猪也体面一些。
“那你开始吧！”陈葵虎让出了位置。
“加油！”姜初阳也将杀猪刀还给了王双喜。
王双喜看了一下刀刃，见锋利依旧，姜初阳并没有在杀猪刀上做手脚，将报纸上的五花肉摊开放正，然后小心翼翼的就一刀切了下去。
拿起切掉五花肉的那一刻。
在场的所有杀猪匠都轰动了。
原来五花肉下面的报纸真的没有伤到，除了被油渍侵染的变湿了，报纸上一点刀痕都看不到。
但王双喜对于这一点并不知足。
还将切下来的五花肉递给了陈葵虎：“麻烦称一下，看看是不是准确的二两肉。”
“好！”陈葵虎点头，拿起小秤就称了起来。
王双喜怕陈葵虎耍秤，那是伸长脖子看着。
其他杀猪匠也安静了下来。
都在等待结果。
“唉！可惜了。”陈葵虎将小秤上的重量刻数给在场的所有人看了一眼：“这一块切下来的猪肉快三两了，王双喜伱不信的话自己看。”
“不用了。”王双喜讪笑。
他相信陈葵虎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不会故意为难他一个人。
“那……”陈葵虎欲言又止的看向了姜初阳。
“给王双喜王师傅发中级屠宰证吧！”姜初阳笑着提议道。
本来想发高级屠宰证的，毕竟就王双喜的刀工就达到了高级职称的标准，但一想到这一百多个杀猪匠中，肯定还有其他高手的。
要是一开始就给王双喜发了高级屠宰证。
那接下来的证可就没法发下去了。
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王双喜了。
等来年王双喜拿屠宰证来年审。
在升上去那也不迟的。
然而让姜初阳没有想到的是。
王双喜对于中级屠宰证已经相当满意了。
而且还笑的合不拢嘴。
其他屠夫有好多也松了一口气。
因为王双喜能拿到中级屠宰证。
那他们至少能拿一个初级了。
而有了初级屠宰证。
合法杀猪卖肉。
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曹蓉蓉见没有谁有异议。
连拿出了一本屠宰证，当着所有人就写下了王双喜的名字，以及所在地跟等级，其他信息因为是之前就做过统计的，所以照着抄就行。
抄好了。
然后盖上了商务部的印章。
这个印章的份量可就大了，它代表着商务部承认了王双喜高级杀猪匠的身份。当然了，也是一个约束，约束王双喜以后不能干违法的事情。
一旦逾越。
那吊销了高级屠宰证。
王双喜从此以后可就不能杀猪了。
这在以前那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毕竟商务部对于杀猪匠们根本就没有多大的约束力，甚至有的杀猪匠都不知道商务部这个部门。
而现在。
这屠宰证就像紧箍咒一样。
直接赋予了约束杀猪匠的能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其实是好事。
因为有了相关的证件，有了相关的约束。
那屠宰市场才能更好更健康的发展下去。
整个大禹市的市民，也能吃上的放心肉。
言归正传，陈葵虎见曹蓉蓉把王双喜的证件信息填写好了，那是拿起查看了一眼就递给了王双喜：“恭喜我们的王师傅，第一个拿到了屠宰证，而且还是中级的。”
这话一出。
好多杀猪匠都鼓起了掌。
姜初阳也鼓掌为王双喜恭喜：“王师傅，你暂时别走，我还有任务要交给你。”
“你说。”王双喜笑呵呵的收好了中级屠宰证。
“你们朝阳乡大概有多少个杀猪匠啊？”姜初阳问。
“这个……怎么着也有十多个吧！”王双喜不太确定的回道。
“那今天来了多少？”姜初阳又问。
“有六个，其中两个还是我的徒弟。”王双喜如实回道。
“那蓉蓉姐，你直接给王师傅的两个徒弟发放初级屠宰证。”姜初阳转头看向了曹蓉蓉：“你放心，后续出了事情可以直接找王师傅，毕竟是他的徒弟。”
也就是说。
这证件的发放有连带责任。
曹蓉蓉听出来了，在笑了笑后连忙照做。
但王双喜却是有些不开心了：“领导，凭啥我徒弟出事了要找我啊？我教他们杀猪的技术已经很辛苦了，可不能再给我压力啊！”
“这可不是压力，而是责任。”姜初阳背着双手在王双喜的身边来回走动：“因为任何师父在教徒弟之前，都会先教他做人。”
“要是连人都教不好。”
“背地里杀病死猪赚取昧良心的钱。”
“那你这师傅称职吗？”
“你是不是应该负相关的责任？”
“这个……”王双喜语塞了，也才发现眼前的高个领导不简单，这说话做事那是一套一套的，让人那是无懈可击。
“不过呢！”姜初阳话锋一转：“你也只负责监督你的徒弟，后续他们真要干违法的事情，自然会有商务部来处理相关事宜。”
“但你要是知情不报。”
“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
“这可不是我们商务部不通情达理。”
“因为往往一个贩卖病死猪肉的黑窝点，都是徒弟勾结师父，或者师父默许徒弟才出现的。”
“这倒是。”王双喜承认的点头。
但一般情况下。
贩卖病死猪肉都是师父带的头。
没有师父的允许，徒弟一般是不敢乱来了。
毕竟在八十年代师父可是如同父母，徒弟们一般可不敢造次。
“王师傅你既然没有异议，那这事情就这样定了，等下其他乡的屠宰证也这样发放，由一个有威望，屠宰证等级高的杀猪匠约束其他杀猪匠，大家共同把屠宰这一块的市场做大做强。”姜初阳说完这话就回到了办公桌旁，用锐利的目光扫向了所有杀猪匠一眼。
见所有杀猪匠都沉默了。
而且大部分都默许了他的说法，那是松了一口气。
陈葵虎、陈莉莉、曹蓉蓉、曹静等商务部的职工也很开心，毕竟他们还以为这屠宰证的发放审核会很麻烦呢！
现在看来有姜初阳在。
那将是会轻松的很。
眼见曹蓉蓉一个人登记抄写忙不过来。
陈莉莉跟曹静连忙搬来了椅子，坐在一旁帮起了忙。
很快，朝阳乡的六个杀猪匠就全都登记好了。
除了一个拿的是学徒屠宰证，其他的几个都是初级屠宰证。
虽然有一个朝阳乡的杀猪匠心有不满，但在王双喜的劝说下，当然了，最主要也是自己技术不行，也没有多说什么走了。
“接下来谁来考核拿证？”姜初阳见没有杀猪匠站出来了，清了清嗓子便喊了一声。
“我来。”五大三粗的王屠夫挺着大肚腩，拨开了挡在了面前的几个杀猪匠走到了姜初阳的面前。
张亮跟王青等十来个桂鱼乡的杀猪匠见状，连忙跟在了后面。
“行！你来。”姜初阳让出了位置，至于更多的话他也没有多说。
陈葵虎怕王屠夫最后因为考核不过征对姜初阳，当下连跟身边的两个商务部职工耳语了起来。
然而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
王屠夫拿杀猪刀切猪肉。
居然也没有伤到底下垫着的报纸。
也就是说，王屠夫还是有几分实力的。
但王屠夫却是不满足，还拿起了切下来的猪肉递给了姜初阳：“你称一下，看看这块五花肉有多重。”
“好！”姜初阳连忙照做。
很快，重量就出来了。
姜初阳为了以防万一，将小秤上的刻数重量直接给王屠夫看：“你这块切下来的五花肉重二两七钱，距离二两还差一些距离，但……”
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王屠夫给恼怒的打断了：“误差才七钱，也就是说差不多是二两，你是不是存心找茬？”
“不错，我看他就是存心的！”王青起哄道。
其他好多杀猪匠也在私底下纷纷议论了起来。
“我存心找茬？呵呵……”姜初阳闻言没有生气，反而还笑了：“我看是你存心找我的茬吧！”
说完这话。
姜初阳没有再废话。
而是从一个杀猪匠的身上借来了一把杀猪刀。
当着王屠夫在报纸上切起了五花肉。
他一共切了五块。
每一块大小都一样。
在拿起其中一块让陈葵虎称重的时候。
下面的报纸不但没有刀痕，连猪油都没有。
这一幕让在场的杀猪匠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王屠夫也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毕竟切肉不伤报纸这份刀工。
没有七八年是练不出来的。
而姜初阳不但能做到。
报纸还没有被猪油给侵染。
这份实力，那足见有多恐怖！
就在觉得是在做梦的时候。
陈葵虎将小秤上的猪肉重量给报了出来：“咱们的小姜同志切出来的五花肉刚好是二两重，不多一钱，也不少一钱。”
“这怎么可能？”王屠夫连看向了小秤的重量刻数。
其他杀猪匠也纷纷围了上来。
瞪大眼睛看着。
生怕陈葵虎耍什么花招。
这让陈葵虎多少有些恼怒。
直接将小秤递给了王屠夫：“什么可不可能的，不信你自己称。”
“好！我称。”王屠夫连点头。
在发现小秤中的五花肉真的刚好二两，那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但他还是不信邪，又拿来了姜初阳切的另一块五花肉称了起来。
结果，还是刚好二两重，不多一钱，也不少一钱。
这让王屠夫那是细思极恐，为了验证心中所想，又将姜初阳切的剩下三块五花肉给秤了一下。
再看到小秤上的重量刻度。
都是二两。
王屠夫整个人那是石化了。
在场的上百杀猪匠一个个也炸锅了。
“这……这怎么可能？”
“是啊！切下的五块五花肉都刚好二两重，这刀工跟手法简直神了！”
“你说他是不是作弊了，要不然这切的哪有这样准？”
“应该不至于作弊，毕竟这里是商务部！”
“不错，在场这么多杀猪匠看着呢！”
“我的天！那这样说来，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
“何止不简单，简直就是妖孽！”
“是啊！看着最多二十岁，二十岁不到刀工就这样牛逼，我今天算是开眼了。”
“我也是，算是服了！”
……
对于杀猪匠们的议论声。
姜初阳笑了笑也没有去在意。
眼见王屠夫还在石化的状态没有回过神来了，连轻咳着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王屠夫尴尬的回道。
“那刚才是不是你在找茬？”姜初阳揶揄的又问了一句。
“是，是我找茬。”王屠夫点了点头。
但话一说出口。
他就后悔了。
毕竟承认了找茬。
那他的屠宰证还能拿到吗？
就在有些忐忑的时候。
姜初阳却是转头对曹蓉蓉说道：“姐，给王师傅发放中级屠宰证。”
“好！”曹蓉蓉连忙照做。
陈葵虎跟陈莉莉对望了一眼，也没有什么意见。
毕竟王屠夫是姜初阳的师父，要说不行，那可就是间接的否认姜初阳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姜初阳自己也是这个想法。
因为他总不可能贬低自己，来达到报复王屠夫吧？
当然了，姜初阳还有想捧杀王屠夫的意思。
为什么说捧杀呢！
因为这个屠宰证的等级越高。
没有相应的实力来匹配。
最后会被其他同行给嘲笑跟排挤的。
可怜的王屠夫哪里知道姜初阳的心思。
在听到姜初阳居然给自己发放了中级屠宰证。
那是咧嘴笑了，露出了一口黄牙：“初阳，真是没想到你还会念咱们之间的师徒情分啊！”
姜初阳跟着笑了笑。
但没有说话。
因为是不是念及师徒情分。
以后就会知道了。
眼见张亮还在一旁等着考核。
姜初阳连收起了笑容认真了起来：“王师傅，其他杀猪匠我可以不了解，但张亮他好像跟你学杀猪没有几个月吧！所以我给他一个学徒屠宰证，你有意见吗？”
“没有意见，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就值一个学徒屠宰证。”王屠夫想都别想的回道。
张亮：“……”
这个该死的王屠夫。
就不会给他说一两句好话吗？
“很好！”姜初阳点了点头，示意曹蓉蓉给张亮登记学徒屠宰证的信息。
矮胖的王青见状，连站出来说道：“我跟我师父学了六个月的手艺了，是不是也应该给我颁发一个学徒屠宰证？”
“那不行，必须得考核。”姜初阳轻声回道。
“不是……”王青很想骂娘，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本来还有意见的张亮那是乐了，王屠夫也笑出了声。
他们俩这才发现，姜初阳对于他们师徒那是仁慈的很。
就凭王青的刀工跟傻柱手艺，这要是能考核过才怪。
王青也有自知之明，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拿出杀猪刀就走到了办公桌前切起了五花肉。
一刀下去。
不但将报纸给切开了。
还伤到了下面的办公桌桌面。
“哈哈哈……”在场的所有杀猪匠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的王青很不好意思，在收起杀猪刀后，连忙灰溜溜的跑了。
姜初阳看着跑远的王青也没有去想太多。
正要继续去考核其他几个桂鱼乡的杀猪匠，下一秒他整个人却是愣住了。
原来……
在上百杀猪匠的身影中。
他看到了教他真正杀猪手艺的师父‘董忠全’。
董忠全是白莲乡人，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七左右。
满脸的络腮胡子，不爱说话，嘴里面总是叼着一根旱烟斗。
此时的岁数应该有快五十了，但没有一根白发，不瘦也不胖，看着人很随和。
但姜初阳却是知道，在董忠全随和的外表下。
却是隐藏着一个暴脾气还有一颗侠义心肠。
重生前他跟董忠全认识的时候，正好被张亮在欺负，虽然只帮忙说了两句公道话。
但从那次之后。
他们就结下来师徒情分。
而且是一辈子的师徒。
如今重生为人，再次见到董忠全。
说实话姜初阳除了激动，更多的是感慨。
毕竟重生前董忠全在六十三岁的时候就死了。
眼见董忠全这时也看向了他。
连回过神来将目光转移了。
然后继续给剩下的桂鱼乡杀猪匠考核。
之所以不敢跟董忠全对视。
那是因为这个时候他还不认识董忠全呢！
所以为了避免意外的事情发生。
他还是决定装作不认识的好。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
很快就轮到董忠全所在的白莲乡了。
姜初阳见九个白莲乡的杀猪匠都推荐董忠全先考核，那是忍不住笑了：“我听说白莲乡董师傅有一个绝技，那就是用手掂一掂就能知道物品有多重，不知道现场能否露一手啊？”
“能！”董忠全爽快的回道。
“那你掂一掂这个有多重。”姜初阳将头上的工帽取下来递给了董忠全。
董忠全先是一愣。
再回过神来连忙伸手接过。
在掂了掂重量后，道：“你这工帽应该净重四两三钱。”
“是吗？”姜初阳拿过工帽让陈葵虎当场称重了起来。
但看到真的是四两三钱，姜初阳忍不住笑了。
但在场的杀猪匠却是炸开了锅。
毕竟这样的绝活他们可不会。
陈葵虎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这才发现董忠全这个杀猪匠不简单。
“还需要我切肉考核刀工吗？”董忠全这时问了一句。
“不用了，我相信董师傅的实力。”姜初阳说着转头看向了曹蓉蓉：“给这位董师傅登记高级屠宰证，他的绝活值这个等级。”
“好的！”曹蓉蓉连忙照做。
其他杀猪匠也没有意见。
毕竟董忠全在白莲乡是出了名的杀猪匠。
这等级要是达不到高级，那他们心里面也会不服。
这一幕让陈葵虎很欣慰。
也才发现今天请姜初阳来监督审核屠宰证的发放，那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
然而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姜初阳在等董忠全拿到你高级屠宰证后，居然开口邀请道：“董师傅，我管辖的五一屠宰场目前很需要你这样的师父去坐镇杀猪，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啊？”
“兴趣当然有，就是不知道工资有多少钱一个月了。”董忠全没有一口回绝姜初阳，而是笑着反问了一句。
毕竟他是游走在乡间的闲散杀猪匠。
这要是能进五一屠宰场这样的国营企业上班。
那可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也能结束居无定所的杀猪日子。
“工资您不用担心，至少是你以往的两三倍以上。”姜初阳没有直接说出工资是多少，而是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
这就是情商高的表现了。
因为一旦说出了具体的工资数字。
那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的，更会被说闲话。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几十年后几桶油或者其他赚钱的国企，对外总是说亏本的原因，因为他们深知财不露白，有些话不能说真话。
一旦说了真话。
那麻烦肯定会随之而来。
董忠全自然是不知道姜初阳的心思。
在一愣后说道：“那你让我考虑考虑，要是有时间我会去你所在的五一屠宰场看看。”
“好！”姜初阳点头。
没有再跟董忠全闲聊，而是继续监督考核起来了其他杀猪匠屠宰证的发放。
这一忙，就忙到了中午十二点多。
眼见一百来号杀猪匠都拿证走的差不多了。
陈葵虎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提议道：“初阳，接下来的审核工作交给其他同事去处理吧！我们去吃饭去。”
“好！”姜初阳点头。
戴上工帽正要跟在陈葵虎的身后去右侧的食堂吃饭，陈莉莉却是急匆匆的跑着出现了：“初阳，那个你大姐刚刚打来电话了，他说那个杨庭虎带着婷婷会在中午的一点左右下火车，问你要不要亲自去大禹市火车站接人？”
“当然要。”姜初阳跟陈葵虎说了声，转身就快步朝停在门口的吉普车走去。
“哎！哎！我还有话还没有说完呢！”陈莉莉想追上去说清楚，姜初阳却是开着吉普车走远了。
陈莉莉没有办法，只得摇头去陪父亲陈奎虎吃饭。
至于未说完的话，那也只有等下次见到姜初阳再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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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身为医生，身上有把刀很合理吧
作者：火龙教主，老作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