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中级培育家与老前辈的另一面（440，求首订！）
4月10日晨，培育家协会总部。
第二轮实际操作能力测试的成绩，即第二季度卡洛斯地区中级培育家考核的最终成绩，被公布在大厅。
进入第二轮测试的61名考生中，有19人顺利过关，他们也就是这一季度卡洛斯地区新晋中级培育家的总人数了。
总数不少，但散在整个地区十六个主要城镇和近百个中小城镇来看，就显得很是不够。
而第二季度的考核人数，放在年内，已经算是最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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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菲利奥！我通过啦！”
叶伊抱住菲利奥的胳膊，蹦蹦跳跳，小脸涨红，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以总分第十二的成绩，叶伊通过了考核，比起菲利奥的老师米莉亚，也只是稍晚了一年而已。
“祝贺你，叶伊，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了。下一步的目标，就是不断努力，争取早日成为高级培育家？”
对于通过考核这件事情，菲利奥自己倒是没什么波动，不过，看到新认识不久的朋友这般开心，他也有点感同身受。
“高级培育家啊......那可就太遥远啦！我要和阿蝶、大拍拍和小拍拍一起，去挑战华丽大赛！哼哼哼，再过几年，你就要看到一个协调大师了！”
俏脸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叶伊踌躇满志的同时，又立下了新的目标。
“不过，菲利奥......你可真是个......反正我觉得吧，我们可能不是一个物种的生命。我在想，多出来这几年，我是不是虚度了。但也不对啊，我明明是你之后第二年轻的。”
看向分数公告，叶伊摇了摇头，语气含混不定。
87+30的最终分数，同样是毫无悬念的考核第一名。
仔细想来，应该是药剂配置丢了些分数，还有树果分析。
不过，有着满分的能量方块附加题，这一切都不是什么问题。
“菲利奥，你是一号，来办手续吧。”
正要回话，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正是昨天才一起喝了咖啡的伍利。
“那你快去吧，菲利奥，我也要给家里人和朋友打电话报喜了！后面再聊！”
叶伊笑嘻嘻地对准菲利奥的腰，轻轻一推，自己则是向后几步，让出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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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一下镜头，瞳孔对准。”
“嗯，换一边。”
“指纹也录入一下。”
“拍个照，梦妖和伊布也要一起吗？”
“嗯，不影响，我当时拍这张证件照的时候，帕奇利兹和乌波可是没少给我捣乱，不过现在来看，那会真的是很年轻啊，还很有朝气，和现在可是大不相同。”
“好，三、二、一，保持微笑！”
小梦妖趴在菲利奥的头顶上，揪起一小撮头发，笑得明媚。
如火的长发在超能力的作用下轻轻飘荡，充满了动态的美感。
小伊布有点僵硬地缩在了菲利奥怀里。
这是它第一次拍照，多多少少有点紧张，小爪子紧紧扣在菲利奥的衣袖上。
菲利奥则是一如往常地微笑着，而后在小梦妖的轻轻一拽之下，倒吸一口凉气。
“咔嚓”
画面就此定格。
一张贴有刚刚照片的证书，被小心翼翼地装到了协会统一制作的中级培育家身份证明封皮里。
“祝贺你，菲利奥，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卡洛斯培育家协会认证的中级培育家了，祝愿你在接下来的职业生涯中，锐意进取，不断取得新的成就，协会也将是你的坚强后盾。”
伍利双手捧着身份证明，将它递给了菲利奥，态度之和蔼可亲，让人如沐春风。
“非常感谢，伍利前辈，我也会继续努力，争取在今后，有机会、有能力为协会这个大家庭添砖加瓦。”
菲利奥谦逊地低下头，欠身接过证明，正要收进背包，就被小梦妖用念力拿去，一溜烟地钻到了自己的影子空间中。
等它再出来，手上已是空空如也。
“嗯，我相信你是有这个能力的。”伍利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正好就在这里，把你的另外两项手续办完吧，你自己的高级幽灵系能量方块配方改良专利和你参与过的那项配方的发明专利。”
“那就太谢谢您了，前辈。”
菲利奥从善如流地应下。
伍利摆摆手：“没事，毕竟你那份改良专利的另一个参与者就是我，咱们俩直接把手续办了，都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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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的一次性奖金，改良专利是一百万联盟币，发明专利是三百万联盟币，按照份额，你能够拿到改良专利的六十万和发明专利的三十万，我拿二十五万，米莉亚小姐是十五万加二百七十万，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前辈。”
“那就先把这个字签了，钱款会从协会的账户直接拨到你们的账上，不需要额外多跑领奖金了。米莉亚的授权书给我，我复印一份。”
“好的，前辈。”
“然后就是专利的应用，米莉亚那边，这个事情是不能授权的，她会自己到娑罗分部去办，谈谈你的这个专利吧。要不要听听过来人的建议？”
“当然，前辈，洗耳恭听。”
“高级配方的销路其实不广，毕竟能用到它的人就不多，一般都是大学、顶级训练家学校还有一些道馆之类的。他们会很喜欢和协会进行合作，直接租赁配方、寻找代工，所以，这份改良专利可以登记在协会，成为协会对外出租的幽灵系高级配方选择之一。当然，协会会抽取租赁费的20%，其余的则是按照我们三人的占比进行分配，交给联盟总部的税款，是从协会分成的部分抽出。”
“嗯，前辈，这个流程我明白。”
“你都明白我就省事了，那我继续说。前期因为名气的问题，收入可能会少一点，后续会逐渐多起来，配方毕竟是一个细水长流的事情。在这份配方里，你的占比是50%以上，所以有着单独的决定权。而且，挂靠在协会，不等于卖给了协会，你仍然可以在一些饲育屋、精灵用品企业进行出租，这是不影响的。”
“好的前辈，实不相瞒，我也确实是有这个打算。我有一位好友，他家就是在娑罗开了一家名气不小的饲育屋，我的配方会在娑罗由他们独家经营。”
加深和阿培家的合作，这是菲利奥一早就定下来的事情，确认了可以这样操作之后，他也稍稍松了口气。
“嗯，这样很好。那咱们就签一份协议？都是协会用标准模板拟定的，你需要检查一下吗？”
说话间，一份分成合同已经被旁边的工作人员设计完成，交给了伍利，他也顺手递了过去。
“不必了前辈，协会做事情肯定是比我严谨许多的，而且也不可能在意这样一点收入，我就不多浪费这个时间了。”
对于培育家协会的信誉，菲利奥还是信得过的。
而且，这样一张配方，对拥有十几张大师级配方的协会总部而言，也算不得什么。
“你这孩子倒是看得通透，协会发展到今天，小家子气可是不行的。”目光中透着更多一分的欣赏，伍利说道，“那就拿去吧，一式四份，各留一份，米莉亚小姐的你带回去。另外，你的这个配方改良，给了我不少启发，后续有时间，我们交流一下？”
“求之不得。”
唰唰几笔，菲利奥利索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去录制拍摄手法吧，仔细点，尤其是要讲清楚具体的要点，不然代工的培育家学不会，就有点麻烦了，容易影响口碑。”
谈妥了一张仍有挖掘潜力的改良配方，伍利的心情也不错，语调轻快地走到菲利奥身边，带着他往教学区走，还给出了作为前辈的善意提醒。
......
......
“菲利奥，恕我直言，你的这个手法......可能不太好学。”
再一次看到了菲利奥迅疾如风的双手，伍利的额头上挂起了点点汗珠。
“没事的前辈，不需要他们复现我的操作手法，您看，每一步我都标注了要点，什么样的情况下，需要进行什么操作，我的手法只是这种技巧的呈现方法之一。”
浅浅地尝了一口自己的方块，菲利奥微微点头，还算满意，拿出了一本小册子，递给伍利，解释道。
“......所以，有没有更适合学习的操作版本？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能完成这么高难度的技术的。”
看着事无巨细写了小半本的手册，伍利问道，他的头上已隐隐浮现出一条条黑线。
“喔，简单版吗？有的。就是米莉亚老师交给我的那种操作手法了，我觉得那样效率有点低，质量稍微差一点，不过也可以一用。”
说着，菲利奥腾出手来，拿起几颗树果，切配之后，又是一阵“叮叮当当”。
不多时，品相稍微差了一点的一整盒32颗能量方块再度出炉。
“......我怀疑你小子是故意跟我显摆来了。”
看着行云流水般制作出来的能量方块，伍利有点无语。
“怎么可能呢？我像是这样的人吗？”
被识破的菲利奥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装作无事发生。
“玛奇~！”
小梦妖也若无其事地飞来飞去，熟练地给菲利奥打起了掩护。
“......布依！”
小伊布虽说原本是个厚道的，但最近也有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意思，摆出一副呆萌可爱的样子，定定地看着伍利，让他有点无力招架。
“......行吧。那就用这个了，你的这份笔记，回头网上发我一份电子版，制作教程要用，可以简单点，太复杂一般人也学不会。以‘能做出来’为目标就可以，这样你自己卖也方便。”
看破不说破的伍利干脆还是不理菲利奥这茬，给了一点“老前辈”的经验，虽然他也只有四十几岁。
但在菲利奥面前，他是真觉得自己好像老了。
“帕奇？”
白光闪过，一只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狡黠的蓝白相间电耗子出现在伍利的肩头。
“滋啦”
电光划过，白色恶魔免费替它的训练家做了个发型，顺便帮他提了提精神。
“咳咳，别在意，我的帕奇利兹有点调皮。”
默默将自己的伙伴收回，伍利顶着爆炸头，没事人一样地说道。
“诺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继帕奇利兹之后，沼王也不甘寂寞地从精灵球中钻出，直接将伍利压倒在地，还有空伸出手，憨憨地和菲利奥他们打了个招呼。
“你给我回去！哎疼疼疼！别压了，你这样我晚上真不给你做饭了！”
比起身材娇小的白色恶魔，伍利对付这样的大家伙好像更吃力些，一个劲地挣扎，才把沼王也收了回去。
“......前辈，你们的关系真好啊。”
菲利奥语气平静地感慨道。
经此一役，伍利“老前辈”的人设也荡然无存。
“这两个家伙......”
梳理着被沼王用水枪打湿的头发，在后辈面前形象幻灭的伍利咬牙切齿。
“没事，前辈，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菲利奥的声音仍然毫无波澜，但眼中的戏谑和调侃却收也收不住。
“玛奇！”
小梦妖飘在一旁，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眼珠滴溜溜地转，思索着帕奇利兹刚刚的操作，又想了想自己的那颗电气球。
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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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总之，后面还是要好好修行，争取早些研究出一个你自己的配方来。独创性的成果，才是培育家真正重要的成就。”
“好的前辈，谨遵教诲。”
外表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的伍利，一边说一边带着菲利奥走出，来到了协会总部的大厅。
二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十分融洽。
突然，菲利奥停下了脚步，看向大厅的另一侧。
“嗯？怎么了？”伍利回过头，边问边顺着菲利奥的目光看去，“葛吉花馆主和亨特？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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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基准价的基础上，还要再提高一成的代工费，要收到五成吗？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贵了？”
造型酷似阿罗拉地区月之神露奈雅拉的女子语气有些纠结和不虞，似乎是陷入议价的争执之中。
在她对面，是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
听了葛吉花的话，男子亨特摇了摇头：“对不起，葛吉花馆主，一分钱一分货啊，我的成品质量要比市场上流通的大多数高级能量方块高上不少，价格自然也要动一动，这很正常。”
葛吉花语气有些不悦：“可你的能量方块品控，谈不上多好吧？虽然有些是顶级的质量，但残次品可也不在少数。要用这样的收费给所有方块，恐怕也不是市场规律。”
“葛吉花馆主。您需要的高级超能力系能量方块，其他几位的要价和稳定性，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而且，他们的合同恐怕比我的要更满些。高级能量方块的制作很费心力，成功率就是不会很高，一天也就那些，总不会有那种可以一天产出几十上百盒还质量均衡的怪物吧？又不是中级和初级能量方块。”
亨特立场坚定、寸步不让，而且似乎也吃准了葛吉花暂时没有选择，显得底气十足。
“如果您还有疑虑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再碰面，先这样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话音刚落，他就转身顺着楼梯离开。
葛吉花面带恼怒，却也暂时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胸口起起伏伏，显然是极不平静。
“是葛吉花前辈吗？”
正在生气时，她的背后传来了一个有点陌生的声音。
“嗯？你是......娜姿介绍来的小菲利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