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本是道，道即是佛。
这么深奥的道理，小姐姐们哪里懂。
她们只见姜少白晃晃悠悠的跨过正殿的门槛，面带微笑的坐在了殿门旁的桌子后面，桌上摆放着一堆符纸和器具。刚让她们诧异的是，昨天她们来的时候这正殿里面只有一尊无面泥像，而今天却是多了一尊富丽堂皇的女身法像，而那泥像也有了精致的面容，看上去灵气十足。
回想刚刚姜少白说的话‘夜观天象，请神下凡’，这些小姐姐不由心生敬畏，也不管穿的是裙子穿裤子，刚一跨过门槛便噗通一声全部跪在了青石地上，对着两尊法像跪地祈福许愿。
【灵气+10】
【灵气+10】
【灵气+5】
【灵气+10】
......
看着庙宇系统不断给出的提示，姜少白内心别提有多开心了。
不容易啊，昨天还是+1+2，今天稍稍来几句话术就+5+10了。
但他可不是骗啊，为了请这两尊神，他可是费了好大的劲，现在收点灵气劳务费，无可厚非。
而就在这些个小姐姐虔诚供奉的同时，姜少白也点击开启了虎音直播平台的直播间，开启了第一天的功德直播。
直播间的名字也很简单：【格外灵验】。
直播间的简介小字则是：可以祈福，可以求愿，算命不准不要钱。
还是那句老话，真金不怕红炉火，酒香不怕巷子深。
流量时代的到来，对于有着真本领硬本事的人是无比美好的。
而对现在姜少白的来说，坐拥厕灶二神，简直硬到不能再硬了！
他就是想试试，远程祭拜祈福能不能成功，就算不行，靠着直播间打打弄点牛逼操作，一样能打响名声让别人知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不知道是不是先天聚灵法阵的功效，这新开播的直播间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来了几十号人围观。
直播间的弹幕无一例外，全是清一水儿的上香表情。
姜少白屏气凝神死死盯着系统提示的，期盼着能有点作用，系统能提示出个灵气+1来着。
可等待了许久，这结果也没出现，顿时让他有些兴致缺缺起来。
【系统：宿主，你以为一帮对着手机上线的家伙能有多虔诚，不虔诚的祈福怎么可能会产生凡人宝贵的灵气。】
听了这话，姜少白也觉得有道理。
问题就出在了虔诚上。
信则灵，不信则不灵，千古不变的道理。
稍稍想了想，姜少白扫了一眼还跪在那边对着两尊法像不断祷告的几个小姐姐，又望了一眼对着自己的手机摄像头，他随手伸出两指夹起一张有着开运效果的黄符纸，口中默念几声后，微微笑道：“运，来！”
随着他这两个字一出口，黄符纸即刻开始变旧，像是被灼烧一般化作飞灰，但却根本没有火光的痕迹。
或许是被直播间里的观众看到了这一幕，一条条不太友好的弹幕便飘了出来。
“哟，变戏法呢？算命都是骗人的。”
“江湖骗子都开始上网骗人了？”
“举报了，杜绝封建迷信。”
“来个主播揭穿他！”
“诸位道友，请相信科学啊！”
“但是这小道士好帅啊！别直播了，姐姐养你啊，站起来，看看腰。”
......
一时间，直播间里充斥着各种污言秽语，人身攻击之类的妖魔词汇。
可慢慢的，原先直播间里的观众觉得不对劲了，刚刚才只有几十人的直播间，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多了好几千人进来，弹幕上的上香表情也多了起来。
看着人数差不多了，姜少白微微一笑，对着摄像头道：“诸位，【格外灵验】直播间在虎音第一天开播，水友们可以祈福，可以求愿，但灵的话要还愿，怎么还看个人，算命也行，不准不要钱，但准的话，打赏一架小飞机就行。”
一架小飞机，直播平台充值也就10块钱，无伤大雅。
姜少白一开口，跪地祈福的几个小姐姐立刻听到了这些话，她们二话不说立刻就掏出手机登录虎音直播平台，然后手指头飞快搜索直播间的名字。
顿时，伴随着几道炫彩的光芒，几个小姐姐顶着发光的名片出现在了【格外灵验】的直播间里。
由于小姐姐们都是背对着姜少白，所以他并不知道刚刚进来的几个炫彩Id其实就在他身边不远处。
很快，一个Id名叫暖dd的小雪打字道：“大师，我想算命！”
早就开启天眼通等着的姜少白一看这名字，呵呵笑了起来：“你直接转过身来跟我说不就好了。”
“这您都能知道是我？就一个Id？！”
跪在地上的陈雪有些小惊讶，光看Id都能知道是谁，大仙就是大仙，不服不行。
直播间里的水友听到两人对话，立刻开始发弹幕嘲讽起起来：
“托！”
“开演了是吧？”
“剧本导演：action！”
“好家伙，这么硬的嘛？！”
“当我们是傻子么？你好歹找个直播间的啊？！”
......
这些嘲讽的弹幕，姜少白就当没看见，都是些无缘之人罢了。
他将目光放在陈雪窈窕曼妙的后背上，缓缓问道：“那你算不算？”
“算！”
一直没好意思当面开口的陈雪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之前宋静被算的时候，她就已经想试试了，只是碍于身份的关系，有些难以启齿罢了。
现在大仙开了口，她哪里还敢回绝，麻溜的站起身坐到了桌子对面。
而当陈雪一出现在摄像头范围内后，弹幕上满是阴阳怪气和粗鄙之语的画风瞬间就变了。
“卧槽，老婆！！！”
“老婆怎么你去当托了！”
“老婆别演了，咱们回家！我下面给你吃！”
“这桌子好白，哦不是，这符纸好大......”
......
这些个不正经的弹幕，陈雪看不到，姜少白当没看到，他扫了陈雪两眼后，先是皱了皱眉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这才问道：“真的要算吗？你可想好了，现在直播间里虽然才几千人了，但毕竟是网络，后果你懂吧？”
“想好了！”
陈雪咬了咬牙，甚至挺了挺有些浮夸的胸肌，让本就穿着低胸针织衫的山峦越发挺拔。
她跟宋静那种女人可不同，三观没那么正，但也想能逆天改命，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变凤凰来着。
况且她一没男朋友，二没金主，人又是小地方出来的，跟老板东漓的合同也快到期了，换句话说，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不如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