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柒以为乔羽会解释，但没想到乔羽竟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在老奶奶耳边压低声音道：“正在追求中！”
虽然乔羽压低声音，但没压低音量，就像是故意说给凌柒听一般。
乔羽喜欢凌柒，在凌柒与乔羽吃石锅鱼时，秦楼就说过。
当时凌柒没当回事，此番乔羽再次提及，让她不得不当回事。
难道他真的喜欢她？
就在凌柒暗自琢磨时，老奶奶那如看自己孙媳妇般的眼神在凌柒身上又是一番大量后，手握拳头冲乔羽道：“加油！”
乔羽笑笑也手握拳头道：“必须！”
“吃点什么？老样子吧？”老奶奶问。
“嗯。”
“行，你们先上楼，我给你去做去。”
“好的，辛苦您了！”
乔羽恭敬的冲老奶奶说罢，这才带着凌柒上楼。
落座后，凌柒问：“看来你和老奶奶真不是一般的熟。”
“来的次数多了，就熟了，还有刚刚跟老奶奶说的追求你的话你别当回事，开玩笑的。”
听乔羽如此说，凌柒松口气，道：“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值得更好的。”
“难道你不好？”
“不好！”
“哪里不好？”
“你看你一堂堂人民警察，而我就一问题学生，这哪里配，一点都不！”
“那说不定我就喜欢你这口呢？”
凌柒没好气的瞪了乔羽一眼道：“能不开玩笑了吗？”
“好，不开玩笑！”
乔羽刚说完，老板奶奶端着餐盘过来。
乔羽忙起身帮忙，道：“今天店员没在吗？”
“有事请假了。”
“那您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
“还好，客人不多，你们吃，缺什么喊我。”
老板奶奶说罢，眼神又在凌柒身上瞄了瞄这才离开。
“尝尝吧，老奶奶手艺很不错的。”
乔羽说话间，将托盘上的几碟小菜和两壶清酒拿至桌上。
凌柒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鱼片放进嘴里，轻轻嚼动后道：“嗯，味道确实和外面店里的不太一样，好吃。”
在凌柒吃鱼片的时候，乔羽已给二人倒了两杯清酒。
清酒是热过的，入喉很是舒服。
几杯酒下肚后，乔羽这才问：“出什么事了吗？刚刚怎么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在马路上走着。”
乔羽的问话让凌柒握着筷子的手一僵。
乔羽见她难以启齿的样子道：“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其实也没什么想说不想说的……”凌柒说至这里，抿了抿嘴唇道：“秦老师今天病发了。”
听闻凌柒话语的乔羽一愣，道：“你是说他幽闭恐惧症发作了？”
“嗯。”凌柒应答间点头。
“怎么发作的？”
“他不是给我姐姐上课，今天课程结束，我姐和我阿姨就想请他吃顿饭，然后就意外在包间的套间里发生了，虽然我姐姐也不是故意，但我挺内疚，刚刚我去他家看他，被零赶了出来，我认识零这段时间，他总是面带笑容，但今天属于他的那一抹标志性的笑容消失了，我看得出他很生气，所以，我……”
凌柒没继续往下说，但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