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小四没听清，挪了挪脚，更进了一步，“什么？”
顾栖南不知看到了什么，嘴角微微扬起，话虽轻但好像带着巨大的力量似的，“小四，我相信你。”
小四不禁抖了抖身子：“……”
不，你不相信。
“那个……顾医生，其实我没多大把握。”
闻言，顾栖南漫不经心的抬眸，绯唇轻启，“哦，是吗？刚才你看的挺起劲的，我以为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呢。”
小四：“……”
不想让他看就直说！
“顾医生，我，我马上就去练习！”说着小四便要离开，却听见顾栖南叫住了他。
“小四，你知道怎么样加入粉籍吗？”
小四：“……”
*
京大。
“小悦，来看看这个灯光……”
许清悦还在看着直播，闻言，直接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跑去解决问题。
乐枫看了眼手机里面的截图，又抬头看了看偌大的体育馆，此时正在布置场地，人很杂。
她找了半天，才看到一堆人好像站成了一队，在领什么东西。
乐枫一喜，领舞蹈服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了。
她正要走过去的时候，却被一阵声音吸引了。
旁边的桌子上放了很多东西，也很杂，白色的帆布包上是个黄色小鸭子的图象，可可爱爱，上面还堆了一些资料，再旁边放了一个手机，还在放着视频。
乐枫刚刚听见的声音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她有些好奇的上前看了两眼。
是直播，还有教官欸，和他们教官穿的衣服一样啊！
没看几分钟，乐枫忽的睁大了眼睛。她向来记性不错，有些人对她好的，她都能记得，不好的，她总会习惯性遗忘。
“这个人……”
“欸？学妹？”许清悦正挽着袖子，看到桌边站着的人，惊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许清悦的声音打断了乐枫的思绪，同时也将她吓的不轻。
乐枫紧紧攥着衣袖，轻声喊了声：“学，学姐好。”
许清悦先是看了一眼手机，然后才对乐枫说：“你这是来拿衣服的？”
乐枫点了点头。
许清悦转头看了眼领衣服的地方，人还挺多的，“怎么现在才来拿？按理说这衣服几天前就到了的，还有这么多人。”
乐枫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开口，“她，她们是今天才告诉我的，我并不知道。”
“你也是要上台表演的吗？”许清悦有些不敢相信，这样怯懦的人会敢上台表演？
乐枫抬头，很有底气的，“我，我喜欢舞台。”
许清悦笑了笑，“那，我提前祝你表演顺利。”她又看了看领衣服的地方，“人还有些多，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吧。”
许清悦搬来了一个椅子，“坐吧，对了，你追星吗？”
“不，我，我不太了解这，这些的。”
许清悦将手机往乐枫那边移了移，“可以和我一起看看综艺啊。”
看了一会，乐枫才鼓起勇气指了指直播中的某人，“她，她叫什么名字？”
许清悦笑道：“林软。她叫林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