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觉得好笑，她声音带着颤声：
“是。红豆知错，再也不偷偷骂姑爷。”
林佑灵耳朵红红地，背过身去。她知道红豆在笑她。
她摸了摸心口，又悄咪咪地快速地摸了摸脸颊，很烫。
“这就是喜欢吗？”
“就是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吗？”
难怪每次偷偷瞧到一眼，之后几天心情都特别好。原来我早就喜欢偷偷喜欢上了啊。
是什么时候呢？
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呢？
她歪着头。好像一直都喜欢的。
“小姐，换洗衣物已经放在屏风后面了，奴婢就在外面，你需要什么再换我。”
浑身地粘糊，让林佑灵感觉很难受。她脱了衣裳入了浴桶。
适中的温度，驱散了她身上的疲劳。软绵绵地，很舒适。和他给她的感觉一样。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是因为一直觉得不可能，才没敢往它想吗？脑海中突兀地想起宫嬷嬷诡异的笑。
“你见到他就没有别的想法？”
想到这里，泡得惬意的林佑灵有些不自在，她感觉浴桶里的水温有些烫人。她现在己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了，在宫嬷嬷的教导下，她甚至比大多女子都要懂。
她俏脸红得都要滴血。暗骂了句老不正经的，她说的原来是这个意思。
屋内虽没人，她还是有些别扭，便草草洗漱好，收了心思穿了衣裳。
红豆听见声响，迎了上来，帮她整理着。
林佑灵道：“接下来我还需要闭关几日。外面的事你来安排。”
红豆忙碌的手上一顿，抬头看她，带着担忧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还要闭关。小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林佑灵看她又急得含着热泪。她啪啪她的手又摸摸头，赶紧解释道：“我没事，放心。宫嬷嬷的完整教导本来还需几日才能完成。这次因事态紧急，提前中断，现在事情告一段落，我还得回去把没有练习好的做完。”
听了解释，红豆放心不少。“那小姐没什么事吧？难怪嬷嬷老拦着我去找小姐。那小姐今天这样出来，会不会有什么隐忧？”
“没有的，我的秘术大成。最后几日是收息训练。对身子无碍的。”林佑灵解释了一半。
没解释的是，如果秘术收息训练做不好，她的身子就是随时处于勾人的状态。声音、眼神、肢体一举一动都透着妩媚，说着风情带着蛊惑，很容易出事。
她垂下眼眸。
虽说还需几日才算完满结束，可她向来进度不错。今日，瑞王爷与伊秋毅反应也太大了。看来她的修为还是不够，她还需努力。
红豆道：“那就好。小姐放心闭关吧。”
这边主仆欢喜，各自忙碌。
-
倚兰苑，林美嘉把屋内的摆设摔砸了一地。
大夫人听到消息赶了过来。她知道她难受。可要是要老爷知道，她们母女俩又得挨训，得不到好。她指使着下人收拾了地面，才走上前去。
林美嘉趴在床上呜呜地哭着。大夫人看她难受，一句她不要闹脾气被老爷知道不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伸手轻轻拍着。
“娘，为什么那个小贱人运气那么好？”
“她凭什么嫁给那样的人家？她不过是个庶女，没爹没娘的庶女，她为什么可以嫁那么好的人家？”
事实如此，大夫人有些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