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直接踢他们走的，总得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如果，他们是被自己的工作能力淘汰了，那应该没话说了吧？余总？我也料到他感情上很难接受，所以需要你帮我做一些功夫啊。”
“我？”
顾馨暖自认没有这个能力，这些事情任小姐为什么不直接和余总说呢？
“我和你们余总如今的关系融洽得很，如果因为成立运营二部的事情，我和他闹不快，那么一开始我们就貌合神离了，可不好。由你，先给我试探一下他的口风，打一下预防针。”
“哦，好吧。我尽力而为。”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任娇娇给了顾馨暖一张名片，“公司的，家里的，手机的，你随时可以联系我。”
“谢谢任小姐。”顾馨暖知道这个信号就是任娇娇将她收为己用了。唉，就是不知道余总这关怎么过。余总这么精明的人，肯定会看出自己对任小姐投诚了。
任娇娇等到余承书结束会议出来，与他没聊几句话就走了。之后余承书果然向顾馨暖打听任娇娇刚才有没有跟她透露什么。
顾馨暖，“任小姐似乎透露了她想成立运营二部，可是又担心余总你会不高兴。”
“她是这么说的？”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余承书想了想，“是真的吧，她只是想让你向我传达。”看了看顾馨暖，“最近任小姐似乎与你说话比较多啊，你们难道成了闺蜜？”
“余总别说笑了。闺蜜是同等层次的人，我……也是因为余总，才奉命服务任小姐的。”
“是吗。现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任小姐才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也就是有视所有人的老板。你呢，难道你仍觉得我才是你的老板吗？”
顾馨暖笑了，“余总可是为难我一个小小的秘书了，两个都是老板，得罪不起啊，看来我只有骑墙了，危险是危险了点，但也没办法啊，左右为难。”
余承书见她这么说，倒也笑了。“知道她为什么留你在我身边做秘书，而不让小晨做我的秘书吗？”
“是不是小晨长的漂亮，她不放心？”
“她不是这种女人，只关注情爱的女人格局能有多大？”
“那是因为什么？难道任小姐认为我比小晨机灵？”
“要说机灵你真比不过小晨。我一个眼色小晨就知道我要让她做什么了，小晨察言观色的本事，怕是在整个行政部都是一流的。你远远及不上。任小姐喜欢你，是因为你蠢。”
顾馨暖，“……”她还有什么可以说的？不过自己真有这么蠢吗？
“好了，你不必骑墙。我也不为难你，我们各取所需。我不管你与任小姐达成了什么，如果你借此可以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我也恭喜你。我说过了我希望我的下属都有野心一点。不过你既然在我身边工作，那我就是你的上司，你出卖我之前麻烦告诉我一声。也就是信息交换，彼此通报，互利互惠，做得到吗？”
顾馨暖一声叹息，这两人搞得跟谍战似的，而自己就是双面间谍，真的好惨啊，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