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忙吗？快高考了吧？”
“嗯，挺忙的，马上就要考试了。”
这是最后一个学期了，自然是快考试了。仔细算下来大概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不过对余柠来说都一样。
她不喜欢太过紧张的学习，所以她每天都看得一样，分配的任务也一样。
通话呈现短暂的沉默，随后舒泽言又开口道：“有空吗？出来吃个饭吧。”
“好。”
余柠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有些紧张又有些小兴奋。
“怎么了？”程彦把车开出来之后看着余柠不走了，按了按喇叭，叫了余柠一声。
“没事。”余柠拉了车门上车，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新进短信。
女孩把手机递到程彦跟前。
“把我送到这个地方吧，我晚上想跟哥哥一块吃个饭。”
程彦一顿，随后点了点头：“好，结束了叫我，我去接你。”
“好。”余柠应下。
到了地方，程彦把余柠放下，看着余进了门之后才离开。
其实程彦没有走远，而是去旁边找了家餐厅吃了晚饭。
余柠找到舒泽言发的包厢号，站在门前，紧张的捏了捏手。
“叩叩——”余敲了敲门。
舒泽言没有说进，而是亲自过来来了门。
门打开的时候余柠有一瞬间的愣怔，直到舒泽言揉了揉她的头，余柠才反应过来。
“哥哥。”余柠缩了缩头，有些窘迫。
哥哥好像已经好久都没有揉过她的头了。
突然这么对她，她有点不适应。
舒泽言大概也是感觉到了不对，攥起拳头咳了咳，然后侧了侧身子让余柠进来。
“你看一下想吃什么。”
舒泽言把菜单推给余柠，余柠随便点了两道，然后又把菜单推给了舒泽言。
后面舒泽言又点了好几道，然后叫了服务生。
余柠本来是想问问是不是很贵的，但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下去。
现在哥哥应该不缺钱了吧……
余柠叹了口气。
“当时走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
舒泽言还是问了这个余柠一直逃避的问题。
余柠抿了抿唇。
“怕舍不得走。”这个是一个原因。
她怕看到舒泽言之后就舍不得走了。
舒泽言一直盯着余柠看，仿佛要把余柠看出一个洞来一样。
“舍不得可以不走。”舒泽言说完，又沉默了。
半晌才开口：“在余家过得还好吗？”
虽然舒家养了余柠十几年，但是余家条件确实更好，他也不怪余柠走。
相反，他也希望余柠回到余家。
余柠应该在余家，这样她才能得到更好的，她值得拥有更好的。
余柠走之后，舒家突然宽裕了起来，他知道这是余柠的功劳。
至于是不是余柠要求的他也不知道。但是他觉得，不管是哪种可能，他现在的一切都离不开余柠。
“挺好的，我还有个弟弟余裕，他也挺好的，现在在上初中。”
“那就好。”
说话间，服务生已经把菜端了上来。
舒泽言给余柠夹菜，余柠总觉得她跟舒泽言的关系有了隔阂，再也没有之前那么亲密了。
“多吃点，你越长越瘦了。在家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